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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老鸨本来就是混迹花场,说话本来就不好听,言语之中无不讽刺之意。
话还没说完,便被段不敏犀利横过的目光给吓到,剩下的话哽在喉头再也说不出来了。
“楼不想要了?”段不敏把单秋朔护到了身后,看向老鸨的目光饱含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我要是再听到相似的话,一把火烧了你这地方。“
老鸨打了一个激灵,原本歪歪斜斜风情万种的站姿也正经了一些。
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头,这眼神是多年身居高位之人才有的居高临下。
段不敏毕竟是做过几年段掌门,生气起来的时候很有上位者的气场。
目光射向人的时候,不怒自威,老鸨连呼吸都放缓了好几分。
“一旁说去。”段不敏看了一眼旁边的包厢,担心段嫚二人突然出来,便闪到了一旁的拐角。
看着段不敏和单秋朔二人,老鸨终于确定以及肯定这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连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再以轻视之态对待两人。
尤其对单秋朔,老鸨起先以为单秋朔是段不敏养在身边的一个宠儿,可有可无的一个玩意儿。
刚才便小心地试探了一下,哪曾想段不敏的一个眼神,无不透漏出了对单秋朔的维护之意。
老鸨是人精中的人精,这单秋朔一看就是攀上高枝了,再也不是那个认人搓揉捏扁的小可怜了。
虽然还没有彻底搞清段不敏和单秋朔之间的关系,但是能看出段不敏对单秋朔宠爱异常,绝对不允许这小子受到半点委屈。
应该跟她想象中的关系差不多,老鸨琢磨,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关系,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此这般维护。
唯一不同的是,这段公子可能动了点真心。
这小子可真是好命啊!————
老鸨已经这种岁数了,什么样子的人没见过,像他们这种靠姿色取悦人的,最难实现的就是让自己攀附的贵客动真心。
贵客们可以给她们这些混迹情场的人最名贵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
唯独给不了真心。
老鸨感觉手有些痒,很想再抽枪烟,但是碍于段不敏在场,把烟瘾忍住了,恭敬地把两人迎进了另一个厢房。
一旦有人在场,单秋朔便很沉默寡言,眉眼低垂,只是紧紧跟在段不敏身旁,像条甩不开的小尾巴。
想起单秋朔刚才被人侮辱,段不敏看着抿着嘴巴不说话的男孩,温顺安静的小绵羊模样。
是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心疼。
“别怕。”段不敏把手搭在单秋朔的肩膀,看男孩瘦瘦小小的一只,觉得心都碎了:“我在,我护着你。”
“嗯。”单秋朔仰起头,给段不敏了一个浅浅的笑意:“师尊,我知道。“
“师尊没必要替我出头。”单秋朔又接道。
看见单秋朔这幅委屈求全的模样,段不敏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他要尽早找出魔气的秘密,阻止单秋朔变成那个从地狱里爬出来,双手沾满鲜血的魔头。
段不敏在心中暗暗下决定,等着他把一切风波了结后,一定好好把男孩子养大,把单秋朔养在锦绣从里。
让单秋朔长成一个光芒万丈的少年郎。
“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啊?”
老鸨娇媚的声音打断了段不敏的思绪,段不敏眼睛也不抬地道:“李。”
长白段氏名字很响亮,段不敏并不想轻易地透漏自己的身份。
“李公子,看您来楼里的模样也不像是来寻欢作乐啊。”老鸨一言直中问题核心:“您和……额,这位公子来此处做甚么?”
段不敏懒得跟老鸨多说话,他也没有要拉开椅子坐的想法,从腰腹处解下了荷包丢到了老鸨面前的桌子上。
“那间屋子里的人。”段不敏抬起下巴指了指段嫚的那间包厢:“事情给我搞黄,别再让那姑娘来你们楼。”
“这些是报酬。”
老鸨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捞那个荷包,那荷包又被段不敏眼疾手快地压住了。
“报酬既然拿了。”段不敏的目光像是一把寒光凛冽的刃:“要是我再看到那两人纠缠不清,休怪我一把火烧了你们这破地方。”
老鸨赔着笑,小心翼翼地从段不敏手下把荷包移了过去,掂量了掂量荷包的重量,整个人已经喜笑颜开。
“李公子爽快人。”老鸨满脸春光,媚眼如丝:“奴家做事,李公子还请放心。”
“既然这样,先退下吧。”段不敏实在闻不了老鸨身上浓郁的脂粉味,连忙将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打发了出去。
老鸨躬身推下,人一走,段不敏才觉得混沌的脑袋清醒一点。
“真热啊。”段不敏顺手把窗打开,还把衣襟上盘的扣子松开了一颗:“小秋,你不热吗?”
话刚问完,段不敏才发觉有些奇怪,明明是数九寒天,可是他就觉得很是燥热。
尤其是下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名之火在翻涌。
……
?!
段不敏感觉手脚都发热,燥热,身体说不出什么感受,但就是很奇怪。
好像突然有数不完的精力,想要发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