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当年迫于无奈嫁于我时很委屈吧？有没有钟意的人？”
他一连抛下两个问题，也不等顾辞回答，便偏执地说道：“有也没关系，谁要从我身边抢走你，我便杀了谁。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顾辞想着他应该是去了虚空外看到了什么，才变得如此反常，可又不觉得自己当时有什么僭越的地方，只能斟酌着开口：“温时是殿下的妻，只能是殿下的。只要殿下对我好，那便不委屈。”
感觉身上困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她接着道：“可殿下有妻也有妾，不能是阿时一个人的。”
“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听到汤衡的回答，顾辞心中的郁气散了不少，她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腰，整个人窝进他的怀里。
“从前阿时无依无靠，今后殿下就是阿时的依靠了。”
知道她这话只是为温时所说，夙栾有些难过，这一刻他希望他就是汤衡，阿辞就是温时，他们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他们情意相投，他们毫无保留。
可希望只能是希望，永远变不成现实，甚至连一直守着她都做不到。
他们默默抱了很久，久到顾辞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汤衡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俯下身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也爱我一下好不好？”
低低的叹息随风而去，好像只是错觉。
之后的日子，汤衡跟顾辞的关系好像突飞猛进，他一无事便来缠着她，陪她练法，陪她玩乐，还要一直牵着她的手，时不时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幸好他暂时没有更深入一步的打算，否则顾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