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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个问题,张银笙没有办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原主要这么做。
黑发青年的神情茫然又委屈,被水意浸润的眼睫毛颤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一眨不眨地看着撑在他身上的人。
“秦愈,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晶莹的泪水终究还是划过脸庞,没入鬓发,留下一道滚烫的泪痕。
他是真的很害怕,害怕再也出不去,害怕会永远留在这里,害怕下一秒就见不到外面温暖的日光了。
青年身子颤抖得厉害,双手死死的揪住男人的衣襟,眼睛紧紧闭上,眉宇间都快要被他皱出褶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愈看着这幅模样的张银笙,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烦躁,甚至想要心软放过他。
“你怕还要挑衅我,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暗沉低哑,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青年,犹如盯上了猎物的狼犬,危险又耐心,一步步诱导猎物踏进他布置好的陷阱。
张银笙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了,只好睁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望过去。
他能说什么?要说他也不想的,只不过是原主一直在作死吗?是原主对他锲而不舍而不是他吗?
这怎么能说出来,万一被秦愈认为是他在狡辩,那不就更惨了吗。
男人眼眸闪了闪,又恢复平静,轻嗤一声后便起身离开了。
“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接下来的几天,张银笙一直都缩在床上,除非必要,根本不下床。
衣食住行全都在这个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进行,除了管家按时按点过来送饭以外,就没有别人来过。
铁链已经被取下来了,他摸着脚踝上红肿起来的一块,连笑都不想笑了。
坐在另一头看着监控的秦愈抿了抿嘴,手指微动。
“总裁,闻家小公子发来一个邀请,说是让您务必到,时间地点都写在这里了。”
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信封,秦愈嗯了一声。
……
地下室其实是有灯的,但是张银笙不知道在哪,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只能躺在床上无聊地发呆。
为了防止他奔溃,管家偶然也会给他玩一会手机。
这样的日子太煎熬了。
张银笙躺在窗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这些天的睡的觉比他一个月的都要多。
突然,地下室的门开了,从外面照进来的光线照亮了狭小的屋子,高大挺拔的人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眼睛陡然接触到光亮,生理性地沁出了泪水,刺得眼睛生疼,但他还是看清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