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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大安自建朝以来,虽推崇孝道,但随着民风的开化,守孝三年这些倒也不重要,仅只至亲长辈过世一两年内不大办喜事即可。
所以,自葬礼一结束,除了府中随处可见的白绫,一切日常生活都已步入正轨。余清也终于能歇口气,送走这些瘟神。
可一想到蓝田阁的那位,余清就不禁皱眉头。这位比其他人加起来的心眼子都多,父亲丧葬之仪已过,此人却迟迟没有动身的意思,那么他留在幽州又有何目的?
想太多也无济于事,目前幽州事务自己还未正式接手,还有许多要紧事需要处理,他在这儿也好,起码那些望族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唤来泪雨传好热水,舒舒服服的沐了个浴,这些日子着实是累着了,头一挨着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处于以前跟随父亲练武的习惯,天刚一亮,便洗漱好去府中练武场练武。
清晨带着些许薄雾,墙头院落横亘延伸的枝丫,看起来都带着几许凉意。
由于处在丧期,褪去了棉麻丧服,换上了一袭白色软烟罗,长裙也是简简单单堆白色拖地烟笼白水裙,白色披帛被仍在院前台阶上。
手中剑皎若游龙、飒沓流星,十步一瞬仅余片影。剑过拂衣去,闲过照花影。脱剑膝前横,姿态劝侯瀛。吞纳气清浅,意气霓虹生。剑梢翩然却,五岳倒为轻。
手中的剑好似要挥出这几天的郁气。
喜风,自由上扬、随意轻狂,却偏偏活成了那雕花古迹,去沉淀岁月,与时间坠落。
殷殷人已故,无人约束,本就熟练的剑法注入了自己的随心所欲,倒更加凌厉了。
回廊旁,月白锦衣男子慵懒的半倚着深漆木柱,闲闲的看着余清练武。
余清知晓他来了好一会了,也不欲理会,谁知他竟直直朝余清搁置披帛的台阶走去。
只见他闲散走过去,利落的一掀衣摆,席地而坐,把白色披帛当了阻隔地面的垫子。
余清注意到的时候,瞬间失语。
“第七势的时候,余小姐恰腾空后俯冲落剑,此时注意力和力量全集中在手中的剑中,有孤注一掷之感了!若遇到一两个敌人还好说,但凡人多一些,后背暴露在敌人手里,敌人也不是傻子,你这不得非死即残啊。”兴许是清晨刚起没多久的原因,亓珩声音带了几分低沉沙哑,少了几分清冷。
说罢紧接着道:"倘若剑落下后,速度足够快到令人反应不过来,迅速挥出剑影,会省下很多麻烦。“温润清哑的声音自那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