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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许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怀疑这是路婉儿联合外人的一个圈套,他起身怒斥阿舒布满嘴谎言。
阿舒布并不愤怒,她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感受到锁情蛊了,她搭上许岸的脉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错不了。
“她给你下了锁情蛊,中了这个蛊的人会对下蛊之人魂牵梦绕,几乎痴狂。”
什么!贱人!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路婉儿气得肝疼,难怪四哥会对她另眼相看,连路家都不来了!要不是阿舒布及时出现,四哥还不知被那贱人迷成什么样子,往后哪里还会顾得上她的生死!一想到这,路婉儿咬紧双唇,气得发抖。
许岸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阿舒布嘿嘿一笑,在房间里悠哉游荡着,指甲在家具表面滑过划出刺耳的声响。
“锁情蛊入心,中蛊之时,心会突然疼痛难耐,过了一会儿又会恢复正常,你,可有过这种症状?”
阿舒布的话让他瞳孔瞬间放大,她女巫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幸灾乐祸道:“你一定不知道,远离她你会死吧?哈哈哈哈哈!这贱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我不信。”他不相信秦舞会要杀他。
“愚蠢至极!”
阿舒布冷眼骂道:“你现在中了她的锁情蛊,哪来的理智可言。你了解她吗?知道她的过去吗?不过是被她的皮相所惑!这就是男人,没人在乎她皮相下丑陋发臭、扭曲变态的内心,你以为你看透了她,其实,你对她一无所知!”
“你闭嘴!”许岸握紧了双拳。
阿舒布停下脚步,手指拨弄着架子上的沙漏,声音阴暗低沉,带着深深的嘲笑。
“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护着的是一头野兽,一头10岁逼得生母自杀,13岁就能狠心杀死五个同父异母姐妹的野兽!现在的她收敛锋芒只是为了逃过猎人的捕杀,但不代表,她不是野兽了!”
阿舒布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他震惊,她得意洋洋。
“这对她做过的许多事而言还算不得什么,她擅长伪装,知道怎么利用人心,所以,别被她骗了。能将海灵门、熠门、乌盟的人都迷得团团转,果然,她还是这么擅长勾引男人。”
“你一定没有被他蛊惑到吧,否则,她不会对你下锁情蛊,她还是没变,征服欲极强!怎样?被人玩弄的感觉不好吧?”
阿舒布深深呼了一口气,觉得无比的畅快。她改变主意了,与其她动手,还不如让她心爱的男人动手好了,这才有意思!
秦舞,你也是时候还债了。
——
从路家出来后的许岸没有回别墅而是将车开上了山顶,他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心情百感交集。
“四爷,你打算怎么做?”
楚西没想到事情会反转成这样,秦舞给四爷下了会致死的蛊,如此冷漠狠心,只为了一己私欲。难怪四爷这段时间这么反常。
四爷最恨别人的背叛与欺骗,更痛恨别人将他玩弄股掌之间,这一次,她该怎么收场。
“你先走吧。”许岸按下车窗,凉风拂面让他的头脑慢慢清醒。
阿舒布的出现,让许岸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她的耳力超人,能操控自己的血,这些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她的过去连小六都找不到,能搜寻到线索的时间点与阿舒布说的秦舞叛逃的时间大致对得上。这段时间他的反常,也有了答案,即便他再不愿相信,所有种种都表明了阿舒布说的是真的。
看着他一步步走入圈套,或者一步步走向死亡,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耍着中蛊的他,她内心一定得意极了吧。
——
许岸回来已是两天后的深夜,没想到秦舞在客厅等着,心思各异的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都变换了眼神。
“路婉儿还好吗?”
“没事了。”
“那就好。”
这两天,她想明白了,齐晏说得对,不是双向的感情毫无意义,对他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倒不如潇洒放手,给彼此留最后一丝体面。
秦舞拿出准备好的果汁递给许岸让他喝下,但是他对她多了防备之心推脱不渴,这也是他的测试。
果然,秦舞坚持让他喝下,许岸不想引起她的怀疑,还是一口气喝光了,有一点点类似血腥的味道在其中,但是很好的被混合果汁的味道覆盖,大概又是她下的毒吧。
在他喝光后她明显松了口气,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吧。
夜晚,秦舞给齐晏打了电话他没接,她知道齐晏还在生她的气,便发了消息,告诉齐晏她已经给许岸解了蛊,过几日便会回去找他。
她躺在大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是时候找老大兑现他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