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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信又问:“他怎么打的?有没有用工具?留没留下什么线索。” 担架上的老头回答道:“大人,那天小老儿我从贼人衣服上扯下来一点布料,除此之外再没有了。” 张东信吩咐道:“仵作验伤。” 又想了一下,张东信补充说道:“去请文君大夫也来一下。” 十秒后,老头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对刚过来的仵作问道:“你是何人?方仵作呢?” 张东信解释道:“方仵作请假了,这位狄仵作的资历可是爷爷辈的,你就放心吧。” 老头迅速对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色,儿子立刻说:“不用了。大人,验伤就算了,就是把入室的贼人抓住就行。” 一闪而逝的微表情张东信还真的盯不过来,但是,这种眼皮子底下使眼色,张东信看的就很清楚了。再加上刚才有个词可能不是口误。 稍一思考,张东信说:“好,等会儿让大夫给你号号脉。把布片先拿上来。” 布片被差役递了上来,张东信仔细看了看,然后继续思索。 没多久,文君来了。 担架上的老头这回很配合。 诊断完毕以后,文君说:“老者确实受过伤,外力击打所致,的确是斗殴被人打了。” 这时,张东信突然问道:“文君大夫,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文君回答说:“大约七八天前。” 老头和儿子脸色大变。 张东信喝道:“还不说是不是?刚才你们一个人说‘昨天’,另一个人却说‘那天’。非要浪费我时间是不是!” 老头的儿子赶快跪下了,解释道:“大人恕罪。家父是怕大人问责为什么现在才报案。” 张东信这次摔堂木了,斥责道:“几天前的案子就不能报了?分明是另有隐情做贼心虚。还有,地上的,你躺着冷不冷?真的伤的这么重吗?算了,不问了,先打儿子的二十板子。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啊,没兴趣问你叫啥。” 老头的儿子扯着嗓子喊道:“大人饶命,我什么都说。” 五分钟以后,事情就说清了。 家里半夜进贼把老头打了是真的。至于其他的,无非是老头想着顺便装受伤重,如果贼人落网还能多受惩罚。老头的盘算是:自己一直喊头疼头晕,反正方仵作做人很“灵活”。 至于时间问题,是因为有人怂恿老头今天告状,理由是张东信审案能力强。 老头父子也是架不住人劝,之前是对破案没信心,现在想一想,又觉得报案不会有什么损失。 ~~ 听了这些,张东信无语了,挥手打发老头父子滚蛋。 然后,老头也能走路了,这父子俩自己抬着担架走了,连案子到底受理不受理都不敢问。 ... 回到县衙的书房,张东信叫来了南宫利,说道:“放出消息让州牧府知道,这八成是别的士族有意给我添堵。崔家的事情不可能捂得住,县里的这些士族应该已经知道了,就等着这会儿把两个案子摞在一起让我头疼。” 南宫利连连称是,还劝道:“这样也好,案子州牧大人能把这件事交的,据说和郡守那边招呼都没打。现在出来人捣乱,曹州牧希望快速破案,知道了肯定会帮忙。” ... 有趣的是,州牧府还没出手,张东信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还是县衙的后院,赵嫣然、金柳、金冰雁、文君都在。 张东信先对金冰雁说:“雁子,最近怎么老在外面跑,没事都见不着你了。” 金冰雁随口一说:“和平时一样呀。” 张东信又问道:“你们见阿柔没有,在不在内宅那边?” 众女都说不知道。 突然,张东信看着文君眼睛亮了。走过去说道:“小神医,麻烦你个事呗。” 文君警惕的问:“什么事?” 张东信说:“请你闻一闻这块布。” 这是把文君当警犬用呢,替的是阿柔的活。 想到这一点,金柳和金冰雁忍不住笑了,赵嫣然多坚持了一秒也笑了。 软磨硬泡之下,文君愤愤的说:“我是为了破案,不跟你计较。” 闻完以后,文君说道:“张公子,你的脑子真好使。” 金柳好奇的问:“为什么?” 文君又撇了张东信一眼,解释道:“这块布上面有一种肉油味。” 听了这话,每个人面部表情不同。 张东信看在眼里,装作不经意的走过去,突然捏了一下金柳的脸,说道:“清水煮铜钱忘了吧?什么叫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就你一脸困惑。” 金柳觉得很害羞,小声嗔道:“文君小神医还在呢!” 张东信却大大咧咧的说:“没事,她们高冷型的看不见。” 文君还真的是视而不见。 张东信又对金柳咬耳朵说道:“先记账,晚上收拾你。” 然后,张东信吩咐道:“雁子,嫣儿,柳妹,你们都去,分头行动,就把案子交给你们了。” 说完,又想了想,张东信还是客客气气的对文君说道:“谢谢你了。不知道你对办案子有没有兴趣,可以跟她们一起。” 文君这次答话了,说道:“好。” 接下来,明面上有琴树带人打下手,暗中有金冰雁动用丐帮的力量。赵嫣然查看了户籍资料,目标锁定了附近的四个卖肉的屠户。 路上,赵嫣然突然要求换一个目的地,说道:“对不起,我刚想起来,两个人单身狗,不不!是单身汉。单身汉不会缝衣服的应该,只去有妻子的那两家就行。” 底下人也不问,少去两家少折腾才求之不得呢。 很快的,在其中一个屠户家里找到了一件颜色符合的衣服,赵嫣然亲自将缝合处拆开,发现形状和原告老头提供的布块吻合,就跟拼图一样。当然了,本来就是从这件衣服上扯下来的。 回到县衙,张东信刚一摔堂木,屠户就认罪了。 … 再次来到县衙后院,赵嫣然得意的说:“还是夫君聪明,文君姐姐的鼻子也厉害。” 文君也夸赞道:“张公子确实厉害,好久没见公子显身手了。这么点蛛丝马迹,放在别人手里根本算不上证据。” 张东信没有自吹自擂,也没有吹捧赵嫣然,但也没否定赵嫣然,只是很客观的说道:“本来我没有多少把握的,真的是运气。如果是单身屠户动的手,作案时的衣服应该早烧了,那就难了。恐怕届时即使是我亲自出手也未必能这么快破案。嫣儿这次真的很不错,分析的相当正确,让大家少走弯路。带队搜查也做得很好。” 赵嫣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我不行,我还差的远呢,今天都说错话了,幸亏不严重。” 张东信问道:“什么话?” 赵嫣然红着脸没有回答。 金柳这时才趁着空当说道:“夫君,你批评我批评的对。不过这次我真的长进了。” 别人还好,只有张东信笑了,因为听这话不止一次了。 看着张东信这样旁若无人的宠溺的看着金柳笑,旁观的女性朋友不羡慕,是假的。 赵嫣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对张东信嗔怒道:“夫君,都是你!整天说新鲜词,害我今天不小心说人家屠户是单身狗。” 果然,话音刚落,张东信又宠溺的看着赵嫣然笑了。 笑过之后,张东信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士族。我去州牧府了。回来咱一起吃个饭,文君小姐也来啊!” 来到州牧府,曹州牧先说道:“那个案子已经知道了,让州牧府的人去查吧。” 张东信回答说:“不用了,有事情我会求助的,那个案子差不多已经破了。” 官场中的套话,曹州牧这样的封疆大吏没理由听不懂的。可是,听懂了也就尴尬了,曹州牧实在想不通,刚才发出求援信号,为什么这么快就搞定了。 张东信也尴尬,尴尬的是:怎么又案子都破了还不知道原被告的名字。 心腹幕僚岳先生出来打破尴尬局面了,说道:“谨慎行事,有十分把握只说五分,提前做好下一步的应对。张大人做事和我们州牧大人很像呀!” 别看还是马屁话,但是这次张东信对岳先生刮目相看了。因为这家伙很懂得藏拙呀! 有了缓冲过渡,很快就转移话题聊到了崔家的案子。 张东信说:“曹大人,办法我有,可是得罪了人您可得帮我摘出来。” 这话虽然只能换来一句不一定靠的住的承诺,但是,有承诺总比没有好。 曹州牧很官方的说:“张大人是朝廷命官,又是本官的下属,依法依理办事,有什么人敢有二话,我曹某人先不答应。” 闻言,张东信说:“必须使用非常手段。所以需要崔族长全力配合,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安排,否则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曹州牧想了很久,又盯着张东信看了半天,这才说道:“你先去崔家,我随后就到。” 事情还有波折,路上,张东信一行人被郡守府的窦主薄带人拦住了去路。有差役迅速的对张东信汇报说:“大人,好像是郡守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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