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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枝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进了主楼,顾不上仪态,喘着粗气,见着芳姨,还不待奔到跟前就带着哭腔喊:“芳姨,妍妍被打了!”
正在喝茶聊天的傅司博和芳姨两人俱是一惊,立刻站了起来。
“妍妍在哪?”
“快走!”
傅司博和芳姨两人同声道。
傅司博更快地来到枝枝跟前,“带路!”
枝枝气还没喘匀,“在祠堂。”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肖老爷子有文人情怀,喜欢苏杭那类亭台水榭,一物一景错落有致,除了主楼前一片开阔的茵茵草地,其他区域都是竹子、花草树木、通幽小径。
出了主楼往右,枝枝看到傅司博的脚快,一边指着前方一处隐现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的房子,一边说道:“红色琉璃瓦那座房子。”
傅司博撇下枝枝和芳姨快跑在前,枝枝在后,芳姨毕竟人至中年,又穿着高跟鞋,落在了后头。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打在肖墨妍的手掌心,肖墨妍紧咬着唇内的肉,生生受着,掌心传来钻心的撕裂般的痛,肖墨妍依旧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泪水流得更凶,肖墨妍的手心明显可见红肿起来。
“这一戒尺,打你私自结婚,不告祖宗不告父母,丢失大家礼数。你服是不服?”肖老夫人眼里藏星,泪水蜿蜒,嘶声严正地问道。
肖墨妍的心揪得生疼,泪水像珠帘似的滚落,努力压制着喉咙里的抽泣,默默深吸一口气,平复着气息,但声音里还是微微颤栗,“奶奶,我服!”
“古人结婚,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三媒六聘!现在婚姻自由,不说三媒六聘,好歹也要告知家里的大人不是?”肖老夫人愤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