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还疼么?”白汀兰突然抬头问,谢逸安的笑容竟然没收住。
“不、不、不疼了…”谢逸安心虚不已,赶紧摇头。
白汀兰把手里的水瓶立在地上,站起身对着身后化成石像,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学生们走去。
“今天给大家放半天假。”
白汀兰刚说完,石像们…奥不,同学们瞬间解开了封印似地,瞪大双眼,屏住呼吸。
“因为大家配合不算默契,效率也并不高,所以…”
白汀兰的眼神停留在了欧凡栎身上,淡淡道:“剩下的会场布置的工作,全部交给体育部部长欧凡栎。”
“…………”
欧凡栎瞪大双眼,抱着一堆木条,听着白汀兰毫不吝啬的“褒奖”。
“让欧凡栎,来给你们展现一下,真正的效率。一个人,可以做二十个人的活,还是保质保量。”
“……”
白汀兰赞许地看着欧凡栎,这时欧凡栎发现,那个眼神根本、根本就不是赞许和表扬!
那分明是…报复!
“我咋了啊这是…”欧凡栎痛哭,“到底哪里得罪白会长了…我命苦啊!”
“那个……”
谢逸安看着白汀兰从医务室走出来,拿了云南白药气雾剂和创可贴,顿时无语。
毕竟又不是什么骨折挫伤…
得,戏演的太过了…
谢逸安看白汀兰撕开创可贴,顿时红了脸,一把抢过创可贴,“我、我自己来!”
“…”
白汀兰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谢逸安,这眼神就没移动过,好像是要镶在谢逸安身上似地。
谢逸安由衷地想,温屿如果和这家伙在一起,或许能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吧。
想来…心里隐隐有些许羡慕。
“还疼么?”白汀兰垂眸看着他的手问。
“……”
“…真不疼了…还没你打我的那拳疼,当时打我鼻梁骨上了,而且温屿为了你打我,我心里更疼。”
一阵缄默,白汀兰一言不发,谢逸安想,这家伙多少……得有点病。
“所以你今天来,是来见温屿的是吗。”
白汀兰打破缄默,淡淡开口:“现在他有课,连堂一下午,学校晚上锁门,你倒不如现在走。”
“……”
“啧。”谢逸安蹙着眉头,走近白汀兰,难不成这是要驱逐他?就问问,谁,敢赶谢总走!
“你t不是有病啊!”谢逸安走过去,伸手抬起白汀兰的下颌,一双魅人的眼睛里尽是烦躁。
“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白会长管这么宽?还有,上次误伤我的事,提一嘴就得翻脸啊?还不能说说了啊?不还手就真是给你面子!”
谢逸安逼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就算在这里等温屿,等到天黑,你也管不着老子!再多管闲事,老子就亲你这个嘴!”
“……”
白汀兰的眼镜片薄薄的,被谢逸安突如其来的温热呼吸氤氲了一片,那双晶莹的眸子因此也看不清了。
“我没有给你翻脸…”白汀兰推开谢逸安,眼镜片缓缓变得清晰,能看出那双美的不同凡响的湛蓝的眼睛了。
“我刚刚在生我自己的气,那天……不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