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主席,去哪呢?”
“接我爱人。”
章容先犀利的多看说话男同志几眼。
萝卜裤,白衬衣,披肩的长发,还有大大的眼睛,不就是他媳妇么!
首都春天早晚温差大,早上还是他举着衬衣在火炉前烤干的。
男青年还不知道觊觎的对象就是顶头上司的爱人,只觉上司临走时那一眼犀利又犀利又意味深长。
“听说章主席结婚早,家里给介绍的对象。”
“好像是从北方农村人,跟着章主席来首都。”
“那女的命真好,从农村跟来首都享福了。”
“也不知道漂不漂亮。”
“想什么呢,干粗活风吹日晒,多好的鲜花都得残,我有个三代以外的表妹就是农民,年纪比我小,二十岁看着像四十,也不爱卫生,身上的皲黑乎乎的一层,乡下人都不爱干净。”
新闻部里女人多,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章主席真可怜,跟乡下来的爱人肯定处不来吧。”比较年轻的一位女同志叹息道。
已经而立之年的章容先褪去了朝气,更加的成熟稳重有男人味,特别是运动员出身练就的体魄,从不跟女同志嘻嘻哈哈,是组委会女同志们心目中的男神。
所以,不管是未婚的还是已婚的,都无比同情章容先。
指挥室的大刚路过,听见女同志们在非议章主席和其爱人,忍不住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