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忙也就是这十几天,过后就不需要人了,那人瞅着施志豪确实人高马大,点点头,“行吧”
施志豪看着黑黝黝的煤,又让人找一套衣服裤子给他。
正好这户人家柜子里有几套过世长辈穿的旧衣旧裤,本来打算给孩子做尿戒子,正好拿出来给施志豪。
施志豪从晌午跑出来,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去。
衣服还是干净的,就是脸和手全是煤渣灰,连指甲缝里都是。
施志豪舍不得花钱去澡堂,从公共水井里挑了一桶水匆匆洗了头脸和手,这才回家。
把儿子逼跑的那几个小时里。,吕秀娟连摊也顾不上出了,眼巴巴的瞅着门。
施志豪回来后,她也不敢再提,也不让施阳提。
本来,施志豪打算父母再提的时候就把今儿挣到的钱交出去。
他能挣钱,只求这个家别散,也别让谁加进来。
父母两都不提,回头再瞅着皱巴巴的五块钱又觉得拿不出手,也就不说了。
而在火车站,刘语安和付国华已经坐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
她毕竟是付家的人,过年当然得跟着夫家一块过。
下午坐车之前她还特意想找找吕秀娟,不过今儿一下午粥摊都没人。
夜晚火车站停车,刘语安睡里头,付国华在外侧打打盹。
有几个人摸黑上了车站,挨个摸着熟睡旅客的扣带。
一摸上付国华的扣带他就醒了,立刻意识到遇到了车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