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一听慌了,“不是我,是高雄,他找上我说能帮忙...那两个人我完全不认识”
两个小弟很聪明,眼瞅着老板要被揪出来,怕钱也没有了,于是一口咬定,“什么高雄,我们不认识,就是听你指使。”
苏玉春耸肩后看向法官。
被告律师讪讪的说:“我们保留上诉的权利。”
短暂的休庭之后,法官宣布,由于证据确凿,那一份协议书不成立。
苏玉春对这菜鸟律师摇了摇头,如果此时她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就应该当庭对检方申请抗诉。
上诉是被告人的权力,抗诉是检方的权力。
申请抗诉后,会有检方人员重新分析案件,如果认为一审有问题就会出抗诉书交给一审法院,从而换个法官重新审理此案。
律师的职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帮委托人辩护,老油条的律师那里会轻轻松松承认失败。
今天不开放的庭审现场只有寥寥几人,章容先也在其中,坐在他身旁的是被派庭审的贺诚,再隔壁一个两人都不认识,还以为是被告方那边的亲属。
其实那是高雄的人,对方敢再法庭上供出高雄,等出来后高雄肯定找人弄他。
走出法院的时候,高雄的人低调的上桑塔纳汇报庭审情况。
高雄果然气得七窍生烟,连响了好几遍的大哥大都不去接,就想着怎么弄死那个敢把脏水朝自己身上泼的。
他扫了一眼钻进小汽车里的苏玉春,这才从小弟手里接过大哥大,粗声粗气的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