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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睿当然知道，他本来就不是来逛的。
他一言不发地下车，司机一边唏嘘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要断送在这，一边赶紧发动车离开。
来的路上经过好几个街区，虽不如帝都繁华热闹，但是也算人来人往，街边的店应接不暇。
可这一区几乎没有一家商店，路两边的商铺都大门紧锁，看上去已经关门很久。
更可疑的是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但陆睿感觉到有人在看他。
陆睿不用想都猜到他们躲在哪里，但他懒得去找那些人，他的目标是顾长垣。
手机上的小红点狂跳，表示顾长垣就在这附近。陆睿刚走两步，街道两边突然窜出来四五个人。
“你是谁？什么帮派的。”
陆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
“居然无视我们！教训他！”
几个人把陆睿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率先举起拳头挥向陆睿，被陆睿轻巧地躲开。
其他几个看见同伴吃瘪，齐齐冲上来，可还没等他们看清陆睿的动作，一个个就人仰马翻，甚至没看清陆睿什么时候出手的。
“你——咳咳。你到底是哪个帮派派来的人？！”
陆睿拿出顾长垣的照片问他们，“这个人在哪。”
其中一个人看清照片后脸色微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陆睿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身上，“说。”
“你们快点帮我啊！”
“我们去找帮手来。”
眼看着同伴跑走，被陆睿踩着的那人又气又怕，只能瑟瑟发抖地看着陆睿。
“这个人我见过，我看他见过我们老大，但是之后我就没见过了。”
“你上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几天前。”
“几天？”
“我想不起来了……”感觉到背上的力越来越重，肋骨也有骨折的迹象，他连忙大喊：“我想起来了！四天前我见过他！”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没有。”
“你们老大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啊。”
“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陆睿松开脚，那人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你到底是哪个帮派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帮派都不是。”陆睿眯起眼，“你快点，我赶着回家陪老婆。”
“……这边走。”
陆睿被领到一幢废弃的厂房前，他看一眼手机，小红点跳动的频率很快，但是由于位置太近，他不能查到准确的位置。
“就是这里。”
“叫你们老大出来见我。”
陆睿压根没打算进去，“叫你们老大出来见我。”
“我们老大不会出来见你的。”
“他会。”
看着陆睿的表情，那人也不确定了。“那我去问问老大……”
陆睿在门口等了两分钟，厂房里很快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