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宜一听这话,瞬间便来了兴致,扬声开口说道:“那是自然!你不知道,在皇叔年幼的时候,他究竟有多么的调皮顽劣!那个时候啊,就连我父皇,也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着皇叔在京中四处为非作歹。”
闻言,罗雁城也来了几分兴趣,与萧靖宜二人缩在一起,小声的嘀咕在了一起。
“当真是这样吗,我看萧战如今的样子,不像是调皮顽劣之人,想不到在他小时候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亏得他之前还经常呵斥我闯祸,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是这个样子。”
“这种事情我怎会骗你呢,自然是真的!我跟你讲,这事情我也是听我父皇与母后说的,好像是在皇叔小时候吧,皇爷爷与皇奶奶仙逝之后,年幼的皇叔便一直由我父皇看管教养。然而,那个时候父皇又公务缠身,有太多的事务等着他处理,便疏忽了皇叔。”
萧靖宜小声的开口讲述着,借由她的口,罗雁城这才了解到了一个年幼时究竟有多么猖狂肆意的萧战。
原来,在萧战幼年的时候,双亲便相继去世,作为年纪最小的孩子,萧战一直是由自己的长兄,也就是萧靖宜的父亲一手带大的。
那时候,先帝刚接手整个大魏的事务,因而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并未有过多的心思花费在萧战的身上。而萧战,自然也不会那么安分守已,时常偷摸跑出宫去,在京中四处游荡着。
那时候的萧战,恐怕便与如今的罗雁城与几分相似吧。
闻言,罗雁城不禁满是好奇的凑近,低声询问道:“那后来呢?萧战有没有被先皇教育呀?”
“自然是有的了,”萧靖宜白了罗雁城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她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那时候啊,皇叔去四处闲逛,就连那,咳咳,那个百花楼也都经常留宿。作为一个皇室王爷,整日留宿那里,自然是有些不妥当。因而,在一个晚上,父皇便亲自带人去抓人了。”
罗雁城一听这话,不禁噗嗤一下便笑了出来。
萧战夜宿青楼,竟然还被先帝亲自领人去抓回去,这画面想想就觉得好笑。
“后来呢后来呢?后来萧战是怎么逃脱的呀?”
罗雁城连忙急声询问着,站起身在亭子里面踱步思量着,“总之呢,先皇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对不对,发生这样的事情,先皇肯定惩罚他了对不对?那让我想想看,究竟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一边想着,罗雁城一边在亭子里面来回踱步着,忽然一阵灵光闪过,“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关禁闭了对不对?”
见萧靖宜一脸吃惊,罗雁城不禁笑着拍手道:“是不是我果然猜中了,你才会这么惊讶呢。不过,就只是关禁闭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只是关个禁闭呢。唉,看来先皇还是心软,都狠不下心去惩戒。”
想想自己的父王,那可是太狠心了,不仅拎起鞭子就揍自己,还时常将自己关到小黑屋里面,断绝自己的吃食。这么一想来,自己未免也有些太过悲惨了吧。
想到这里,罗雁城的心中便是一阵长吁短叹。
然而,萧靖宜却一直不开口回答,只是满脸愕然的看着罗雁城的身后,身子都僵硬起来,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
见状,罗雁城不禁觉得有几分不解,凑上前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可是有什么脏东西不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