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闻言，不禁连连后退，望向萧战的眼中满是惶恐。
“你、你说什么？”
萧战挑眉，“你既然已经听清楚，本王又何必重复？”
齐悦身子如同掉入冰窟一样，只觉得周遭满是寒意，“我不选。”
这两个选择，哪一个不是让自己身败名裂？
萧战轻笑，似乎早就料到了这里。
“既然如此，那便让柳贵妃替你选择吧。”
说完，便将头转向柳贵妃，低声道：“柳贵妃如何选呢？”
“我……”
柳贵妃犹豫了一下，最终在萧战的压迫下低声道：“我选第一个。”
那就是自主认罪了。
萧战轻笑一声，低声道：“柳贵妃已经做了选择，既然如此，那就请公主认罪吧。”
说完，一旁站着的侍卫便从怀中取出供纸，拿出拓印，放在齐悦的面前。
“请公主签字画押。”
侍卫低头恭敬的说道，面上一片冷淡。
“你早就准备好了！”
齐悦厉声说道，连供纸都已经备下，他敢说自己没有准备好吗？
萧战不置可否，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
见状，齐悦后退半步，“本公主凭什么要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认！”
说着，便上前将供纸一撕为二，脸上满是急躁。
齐悦的心中暗叫糟糕，今日萧战若是当真想要自己认罪，恐怕不止这一个法子。
自己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齐悦才意识到有一些不妙。
见状，萧战并不气恼，反而是轻笑一声，低声道：“既然公主不配合，那就请公主配合一下吧。”
说着，两旁的侍卫领命，便上前抓住齐悦的手，强行往那供纸上按去。
见状，齐悦自然是抵死不从，奋力挣扎着。
然而两个侍卫却是配合十分默契，使得她无论再怎么挣扎，依旧是于事无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就要在供纸上落下印记。
见状，齐悦大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是动用私刑！”
“公主既然不同意第一个方法，那本王便只能这样了。”
齐悦一愣，“你怎能这样！我与你认识多年，一直倾心于你，可你如今竟然如此对我！难不成，我们多年的情谊都是泡沫不成？”
萧战冷笑道：“公主身份高贵，本王高攀不起。”
闻言，齐悦的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若是说他高攀不起，那世上又有谁能够高攀的起呢？
他说这话，不过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罢了。
齐悦看着面前的供纸，低声道：“你当真绝情到如此地步？”
一点都不肯给自己留机会？
见萧战默不作声，齐悦权衡再三，终究还是在那供纸上落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