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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可是大杀器呀。快吨吨吨干了这杯五星技能！”
小姑娘的话音叽叽喳喳的，边说着还边挥手起哄，那模样真是欢喜极了。
前世，华妃依靠这个离谱的技能，先后给赵律歌替换了一个花生过敏的体质、一个发狂掌掴太后的名声。
一堆黑锅和罪名莫名其妙长进了赵律歌的皮肤里，连洗都洗不掉。要不是“免死金牌”的特殊状况在身，她有九条命也不够华妃作的。
如今好了。她们这回是同盟啊。
大佬的金大腿，她抱到了！
华妃看着赵律歌激动得泛红的小脸，却是垂下眼睑思虑了一会儿，最后慎重地把瓶子塞到了赵律歌手里。
微凉的玻璃质感入手，赵律歌顿时诧异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你可知道，前世就因为这个，我被你整得可惨透了！”
赵律歌这话语只是在陈述事实，可是华妃一想到自己上辈子把那些丧心病狂的手段都用在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针扎似的疼。
她拉过了赵律歌的手，只想把她塞到怀里好好抱抱。
但执着于技能归属的小破孩儿激动得手舞足蹈，还把她手给推开了。
华妃一时羞恼了起来。
于是这面皮薄的老母亲劈手夺过那技能瓶子，三两下拧了瓶盖就拉过赵律歌灌了下去。
“小破孩儿废话真多。大人给你了就拿！”
母爱啊，汹涌如泥石流。被淹没其中的赵律歌捶着胸口，呛咳得险些一脚去。
而华妃微笑着合掌，她静静看着那些金色的浮点从赵律歌脚下升起。
看着它们萦绕在女童的周身，最后汇聚成一颗崭新的金色水晶，填充入赵律歌的技能槽内。
她在心中悄然祝福着。
五星技能的罕见胜于黄金。若是让她华妃收入手中，便是这辈子都要局限于后宫的四方天，作用在一个个挖空心思争宠的女人身上。委实浪费了。
倒不如给了这个孩子。
待她雏凤展翅，飞跃山巅去往更广阔的天空，助她更放肆地挥洒万千光芒。
何况，日后她这个做娘的要是有需要，依着赵律歌那个重情的破脾气，她这个当女儿的难道还能不帮她吗？
“行了。今儿也算是在冷宫到此一游。回吧。”
华妃好心情地拍拍手，自觉地一提长裙就要出门去，给赵律歌和那个瞎眼嬷嬷留下交流的空间。
她的视力还不错，刚才赵律歌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哪会看不见。
却是没想到，赵律歌一语不发，只是郑重地替那老嬷嬷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细嫩的小手温柔拂过老人眼角的鱼尾纹，可乐嬷嬷怔了怔，突然捉住赵律歌的小手，呜呜咽咽唤了起来。
“公主…公主！”
华妃一听见动静有异常就折了回来，担忧地看了一样赵律歌的手。
直到小姑娘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疼之后，她才不乐意地环起手臂。
“这嬷嬷不是眼瞎了吗？竟还认得你是公主？”
“这声公主不是在喊我。”
红莲女帝年轻时，何尝不是公主之尊。
这是涉及她亲生母亲的旧事。赵律歌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于是她没有为华妃解惑。
安抚地摸了摸老人布满皱纹的脸，赵律歌抽出手掌，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门去。
“不带上这嬷嬷吗？一个冷宫奴仆的归属，我这个华妃还是做得了主的。”
几步追到身边的大人嘴上说得漫不经心，眼神却极为关切。
赵律歌郑重地摇了摇头。
“不了。如今的我，还没有本事去触碰这个嬷嬷背后的秘密。与其把她和这个秘密都过早地暴露在光下，还不如假作不知。这样能保护她，也能保护我。”
光影透过衰败的宫墙落下，快速穿梭在小帝姬的眉眼之间，将那稚嫩的容颜描画得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