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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哈瑞肯问。
容白还没张口,科斯特已经替他们回答了,“是红胡子,他想把我们献祭给赛佛获得庇护。”
哈瑞肯冷嗤一声。
“赛佛已经死了。”他说。
“他的灵魂会一直守护着他的财宝。”谢拉突然开口。
“他的财宝已经全部归我了。”哈瑞肯得意地吸了口烟,“我在这里这么久,对他的珍宝岛比他对妓/女的身体还熟悉,只要能给我一艘船,红胡子的海盗也就做到头了。”
“啊?你是被红胡子害到这里来的?”温新一脸惊讶,还有些莫名的失望,“原来跟我们一样啊。”
哈瑞肯:……
他嘴角抽了抽,“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外来人。”
连错薪手里的手铐还没收回,在他手中磕碰出金属的叮铃声,声音不轻不重的,“说重点。”
“你们想知道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吗?”容白撩起眼皮,这会耐心已经快告罄了,“你是什么人。”
“还有赛佛的宝藏。”温新补充道。
“那个啊。”哈瑞肯了然,“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你们……”看着林西弦拿出的剑,他话音一转,“做笔交易吧。”
“我需要一艘船,宝藏一九分,我九你们一。”
容白有些拿不准这个任务的意思,她转头看向连错薪,在脑海里问他:怎么说?任务是找到还是得到?
连错薪:不确定,先和他抬杠,打消他的防备,如果需要得到全部的宝藏就干掉。
“五分。”容白伸出一只手。
“贪心的人会一无所有哦。”哈瑞肯摆摆手,“只是一条船,不值那么多,你们见过宝藏就知道了。最多两成。”
“但是对你来说值得吧?”容白站起身,脸上是势在必得,“还是说,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四分,不能再少了,我们有六个人。”
“如果你们能找来船只,我可以代哈瑞肯先生给你们报酬。”在一旁做背景板的科斯特突然开口。
容白扫了他一眼,说实话她并不在意科斯特的报酬,反正他们找到宝藏就会走,但是此刻麻痹哈瑞肯的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她点了点头,“那就两成,科……”
“签个契约吧。”连错薪拿出一张牛皮纸,用其自带的羽毛笔在上面把他们刚才的交易写下,“签上名就能生效。”
容白接过来,在科斯特的承诺那一部分写下,“不低于赛佛两成的宝藏价值。”
科斯特笑着摇了摇头,签下自己的名字,“怪不得都说外乡人聪明狡猾且目的明确。”
“过奖。”
哈瑞肯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牛皮纸上按下指印。
最后由容白收好。
连错薪:源世界的npc尽量交好,以后还可能会碰到。
容白:……
他们这个任务目标分明就是让他们和npc交恶啊!
“有船过来了——”注视着海平面的岳行扬声提醒他们。
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船行吗?”容白笑问哈瑞肯。
哈瑞肯抽完最后一口烟,眼里带着深深的笑意,“当然我的女士,现在和我去取宝藏吧,只有你。”
利剑划破空间在哈瑞肯脸上闪过一道暗芒,林西弦歪头看他,唇角的弧度像是在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少年清朗的声音又淡又凉,像黎明时吹过的海风。
“没听清,再说一遍?”
一缕棕黑的发丝落下,哈瑞肯拭去脸颊被划破而滴落的血珠,“神也不会愿意拆散一对处于热恋中的情侣,好吧年轻人,你可以过来。”
容白在脑海里提醒连错薪:注意安全,这群人说不定和那批军火有关系,必要的时候可以上船看看有没有人质可以抓
连错薪:了解
——
脑海里的雷达一直没搜索到宝藏。
容白扔手环里的枪已经拿不出来了,只有胸口挂着的□□还能用。
哈瑞肯既然跟别的测试员打过交道,应该不会不知道他们千奇百怪的道具,不至于会毁约吧?
三个人又走了一段路。
林西弦忽然停下,侧耳听了一会才重新跟上。
[发现任务目标]
容白一怔。
她脸色第一次这么难看,声音冷得发硬,“在悬崖底下?”容白死死攥着手里冰凉的枪,盯着面前的峭壁,哈瑞肯轻佻地笑,一点也没意外她怎么知道的,“这就怕了?”
他往下探了探脑袋,“这里连20英寸(50右)都没有。”
怕?
“哼……”容白轻哼一声,把□□塞回手环,没有武器,她虽然身手不错,但到底还是心里没底,算是彻底把希望寄托到林西弦身上了,容白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悬崖底下湍急的河流,气势拉满,“我可从来没有怕过。”
“是吗?”哈瑞肯不可置否地笑笑,趴在悬崖上手向下探去,摸出一把骑士剑,忽得扬声道,“不知道躲躲藏藏的两位怕不怕呢?”
容白微微一愣,林西弦就在她身旁,让她安心了些,她主动牵住林西弦的手,身后淅淅索索地发出些声音。
胡远庭坦然地和他们打招呼。
岳行在更远的距离,目色阴沉地看着胡远庭。
容白只一瞬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他们。
胡远庭是担心这个任务目标只允许一个人达成。而岳行则是来报仇的。
还真是……
“我闻到了背叛的味道——”哈瑞肯摸着光洁锋利的骑士剑,“没想到昨天刚解决两个今天又来了一个。”
昨天?容白眼皮一跳,“你说的不会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和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吧?”
“你认识?”哈瑞肯略有些意外。
果然是。
“算不上吧,被你解决了也好。”容白没多说,哈瑞肯也没多问。
氛围一下子又凝滞住。
“我去拿宝藏,怎么样?”胡远庭率先打破沉默,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见到岳行他稍稍变换了姿态,防备的意思更浓,“哪怕要我跳崖我也会去,正好你也不愿意跳不是吗?”
“我可不愿意让背叛者恶心的气味污染了我的宝贝。”哈瑞肯毫不留情道。
胡远庭被这么直白地厌恶了面色也没变化,仍是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