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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李清雅跑开后，刘司长低声同秦慕琛询问了一下情况，秦慕琛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后，刘司长便没有再问。
只是再抬起头后，则是语重心长道：“不论学问做的怎么样，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先有德行，做一个有德行的人，远比做一个所谓的人才更为重要。”
一行人心思各异，显然都还沉浸在方才的消息里，没回过神来。
吕雄更是难以置信，整个后半场都不在状态。
方澜因着此前和李清雅交好，李清雅走后，自己一个人处在位置上难免觉得尴尬，可看着平素难得一见的领导，她到底还是没舍得走。
等到饭吃的差不多了，各桌之间便开始相互交流。
徐青青看向方澜忍不住开口道：“方澜，你知不知道学长说的是怎么回事？那些照片还有谣言真的是李清雅杜撰的么？”
“我…我根本不知道，她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看着四周的目光，方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平素和她形影不离，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忍不住再度开口。
被追问的方澜一时间尴尬不已，看向四周的人群道：“我真的不知道！”
周遭的议论声仍旧没断：“这李清雅长得倒是一副温柔无害的样貌，怎么心思这么恶毒，诋毁顾明珠不算，竟然还牵扯到秦部长身上，真是可恶！”
“……”
自由活动之后，吕雄几次看向秦慕琛，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
“慕琛…你之前说的李清雅在贴吧的事，是真的么？”吕雄还是不死心的发问，怎么都不敢想象李清雅会是这种人。
秦慕琛温声道：“吕教授，这两日我们便会公布证据，提起诉讼，您届时可以关注一下。”
吕雄没问出什么，心底生出些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