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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姜果果的眼睛亮了几分。
季明烨直视着女孩，莫名的生出些紧张。
几秒后，姜果果用力点了点头，漂亮哥哥愿意做她的爸爸吗？
季明烨的脸上顿时漾开一抹笑意，可下一瞬，便见才点过头的小姑娘，又摇了摇头。
“怎么？”
姜果果转头看了看，想寻找姜辞色的身影，可她只见到卧室门紧闭着，并未见到姜辞色。
“妈妈有些累，在睡觉。”季明烨低声解释着。
“要问妈妈的。”姜果果小声开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蝶翼，微微上翘着，说不出的好看。
虽然她很想漂亮哥哥当爸爸，可是如果妈妈不喜欢……
姜果果有些苦恼的思考着，那该怎么办呢？
再想想不久前妈妈和漂亮哥哥之间的撕扯，姜果果有些犹豫。
季明烨也没为难她，喉结微动，本想告诉她不论她愿意与否，都改变不了他是她爸爸的事实。
可转瞬，却又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缺席，让他根本没有立场开这个口。
若是知道了，小姑娘会不会失望？
会不会一时无法接受？
忽然的，季明烨发现自己在这一瞬多出了许多顾虑，那些欢喜都变成了小心翼翼，像是不知道该怎样对待，生怕一不小心，这些美好就变成了镜花水月，破碎了。
季明烨的视线落在姜果果头上摇摇欲坠的发卡上，伸手替她将发卡摘下，随即重新戴好，而后记起今天是她生日这件事来。
他温声问：“今天是果果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