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季明耀”黎许停顿，听到对面的女声，有点熟悉，上次替季明耀顶过一次包，好像是ay。
“ay”？
安毓从刚刚就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知道对面ay的称呼出来，才确定，这是那个高质量粉丝。
“你……和季明耀认识京大拍卖行”安毓眼神逐渐寒冷如冰窖。
大型社死现场，黎许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季明耀，你死哪去了，怎么ay接电话。
三十六计走为上，黎许火速挂断了电话，安毓眼神转向季明耀。
坐在落地窗前的三个人，都是了解安毓的，特别是薄晟和饶卿，这周身散发的低气压，简直要冻死人了。
两人拿起随身物品，一人一手架起岑芷的胳膊，留下轻手轻脚的关门。
“季明耀，季明耀，起来!!”安毓伸手去捏季明耀的鼻子，季明耀已经醒了，听到了全过程，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答安毓接下来的问题，一直紧闭着双眼。
心虚的人，紧抓着被子，安毓看出来他已经醒了，这样摇都不肯起来，肯定有问题。
“你不起是不是行，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安毓话音一落，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季明耀听见动静立即坐起身，“你要走这么突然”，明明按照日程安毓要一个月之后才回京城。
“出乎你意料了吧。”安毓拉着行李箱，扭头就往门口走去。
“不是这么多年，你这个脾气还是这么倔，我说还不行。”季明耀长腿迈出几步，就追上了安毓。
“我朋友，黎许，跟我一起出国做交换生的，他买的你的曲子。”季明耀好像说了实话，又好像没完全说实话。
安毓皱着眉头，抬眼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没有半分躲闪，暂且可信，如果被她知道那五首歌被他一次性买走，她的成就感受挫，季明耀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不是摄影师买我的曲子干什么？”
“他……他就是……好听呗……拿来当影展的背景曲。”季明耀走回房间里，拿自己的手机和外套。
安毓站在房间门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他，双手交叉，一脸我信你个鬼。
听着季明耀关门，安毓自顾自往前走，心里盘算着，这部剧结束应该也有一百多万的报酬，多写几首歌，卖了把那五首歌买回来。
写新歌买自己的歌回来，有点好笑，但是不欠任何人。
季明耀不明所以，只看见电梯镜子里安毓若有所思，还留下一个充满嘲讽的笑容，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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