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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龚文静快被气死,叶兰兰日常被邻居笑话,因为长得像她才五大三粗的不好看,当妈的心里本就呕得慌,现在竟冒出个胆儿肥的,上门羞辱!
“怎么说话呢你?故意找茬是吧?都街坊邻居的住着,有你这样说别人孩子的吗?!”
秦苏北不理会偷偷扯他衣襟的秦知雨,沉声道,“你家孩子是宝,别人家的未必不是。再让我听到你们欺负小雨,别怪我不客气。”
龚文静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哎呦喂,怎么个不客气法儿?你还敢打我啊?来来来,碰一下试试,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她拼命往秦苏北跟前凑,还动手动脚,秦知雨哪见过这阵仗,哭着央求哥哥回家,“我以后不来她家吃饭了,也不找兰兰玩,我就乖乖在家呆着……”
叶兰兰没脑子,这个节骨眼上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找我我也不搭理你,我妈说了,罪犯的小孩长大了也要走歪门邪道!”
院子里有个铝制水壶,叶临泉用来给花浇水的,随手搁在花坛边上。秦苏北一脚给踢飞出几米远,吓得叶兰兰乖乖闭嘴。
这声巨响也惊动偏屋里已然入睡的叶临泉和李梅,老两口连忙套好衣服出来查看情况。
没等他们跑到院子里,龚文静就仗着是孕妇,别人不敢动她,对秦苏北推推搡搡,“耍什么横,以为男人不在家老娘就怕你?”
李梅忙不迭地上去拉儿媳妇,“怎么能跟人打架啊?动了胎气可了不得!”
叶临泉倒挺憷秦苏北,人高马大的,真打起来,他们谁也不是他对手。
见他领着妹妹来的,老头猜也猜到个大概,倚老卖老地劝他赶紧回家,“大半夜瞎吵吵,一会邻居起来看热闹,谁脸上都不好看。”
秦苏北不是来干架的,只为表明态度,也为让秦知雨明白,遇事没必要忍着,有哥哥替她撑腰。眼见目的达到,他才不乐意在叶家多待。
兄妹俩走出老远,快到自家小院了,还能听到龚文静鬼哭狼嚎,嚷嚷着有人欺负她,半夜上门找茬。
秦知雨非但不觉得解气,反而一筹莫展,“下学期开学,兰兰肯定会告诉全班同学,他们会不会都不理我了?”
秦苏北说:“只要你足够强大,就不愁没朋友。这个世道只会对弱者残忍。”
“从明天起我不出去玩了,在家好好写作业。”
“行,开学前写完带你去海边玩。”
“真的?我语文、数学都只剩一半,英语考满分可以免写。”
秦苏北锁好院门,进屋把麻辣香锅端楼上,“要洗头赶紧的,等下吃完我可不让你。”
夜间熬夜画图,转天一早秦苏北还在睡梦中,街道阿姨就咣咣咣地敲门,“有人在吗?开下门。”
秦知雨脸没洗完,拎着湿毛巾跑出来,“您找谁?”
“你家没大人在啊?”
“有,我哥在楼上睡觉。”
“叫他出来一下,阿姨有事找他。”
秦苏北头还懵着,把窗户拉开问:“什么事?”
“老叶家的媳妇今早去街道反映,说你昨天晚上到她家里闹,都是些小矛盾,好好说不就行了,哪至于要动手?”
“我没动手。”
阿姨语重心长地劝,“吵嘴也不合适,她大着肚子,被气出个三长两短不还是你倒霉?”
秦苏北心知一时半会没个完,街道阿姨们整天处理鸡毛蒜皮的琐事,嘴碎空闲多。他套好短裤趿着拖鞋下楼,懒洋洋地站定。
“是不是这条街上老住户比租房子的高贵,你只听信她一面之词?”
街道阿姨心里有数,龚文静是什么货色,枉她名字里有“文静”二字,实际上是个一点亏都吃不得的主。
可协调邻里纠纷不就这招,各打一大棒再喂个甜枣。“不管是常住居民还是租户,街道绝对一视同仁,我们帮理不帮人,大家共建文明社区……”
秦苏北没空听她打官腔,揉揉鼻尖,说,“她是孕妇,我妹还未成年呢,大人欺负小孩你们怎么不管管?”
秦知雨跟着帮腔,“我哥没碰阿姨,但她把我哥手臂都掐紫了。”
阿姨一瞧可不是,秦苏北皮肤白,几处淤青显得格外醒目。“嗐,我回头说说她。咱们在一条街上住着,能沟通尽量沟通,老话讲远亲不如近邻嘛。”
等阿姨走后,秦苏北与秦知雨对视一眼,小丫头不知何故突然笑喷。
“傻了?”
“你的发型好像个鸡窝!”
近几日气象台老发布高温预警,午间最高温直逼四十度大关,站院子里讲几句话的功夫,秦苏北就热得满头大汗。
他扯掉晾在绳上的毛巾,放水龙头底下打湿,擦汗的同时顺便给一头乱发做造型。
“怪谁?还不都因为你!”
秦知雨说,“我拦你啦,是你非要去闹。”
“良心呢?你得把这份恩情牢记在心里,等长大了好好报答我。”
天热兄妹俩都没胃口,各自啃了两块西瓜当早饭,秦苏北收拾收拾去店里,秦知雨如她所言留在家写作业。
“有事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