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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小丫头彻底傻眼,“哥,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买最贵的吗?你还说做人不能将就……”
“我是那样说过,”秦苏北揉揉妹妹的头顶,“但前提是你自己赚钱给自己买。”
秦知雨跳脚,"臭哥哥!”
秦苏北无所谓地耸耸肩,“臭你别花我的钱。”
营业员听兄妹俩斗嘴,活像听了段免费相声,心说谁摊到这种哥哥都要恨得牙痒痒吧?出乎意料的是,小妹妹居然没怎么闹,乖乖跟在哥哥身后去柜台挑选。
最便宜的手表只能定位、打电话、发信息,没法手机支付,不符合秦知雨的使用需求,秦苏北还是多花几百块给她挑个中等价位的。
两人顺便在商场解决午饭,回到石榴街,秦苏北雷打不动地午睡,秦知雨则美滋滋地戴上新手表去找叶兰兰,“加完好友我就可以随时和她聊天啦。”
秦苏北躺下没多久,妹妹去而复返,还领了两个小女生回家,其中就有叶家的孙女。
“嘘,咱们讲话小点声,我哥在楼上午休,吵到他又要发脾气。”
“你哥好凶,我每次看到他都害怕。”
秦知雨安慰小姐妹,“他是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
三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聊天内容居然是班里谁偷偷喜欢谁,谁上课传纸条给暗恋的男同学,简直无语。
老房子隔音差,跟几只蜜蜂在耳边嗡嗡叫似的,吵得秦苏北心烦气躁。
秦知雨说,“其实我们班男生都没有我哥长得帅,但他实在太坏了,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叶兰兰不赞同,“哥哥再坏也比弟弟好。我们全家都盼着我妈生个男孩,如果真多个弟弟,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喽。”
秦知雨傻乎乎地问为什么。
叶兰兰解释,“爷爷说家产只能传给儿子,儿子再传给孙子,女孩子结婚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疼她不值当。”
“那你小姑姑呢?她不算你家的一员?”
“当然不算,不过她也不稀罕,我小姑父做生意的,超有钱。”
秦苏北戴上隔音耳塞,用薄毯把头蒙住,好半晌才迷迷糊糊睡着。
一觉醒来已经快午后三点,他得去店里工作,小丫头们还没走,在楼下围着餐桌玩大富翁。
秦苏北告诉妹妹,他估计得八/九点才能结束,让她别等他吃晚饭,“不许买垃圾食品。”
秦知雨问,“兰兰邀请我去她家吃,可以吗?”
石榴街的住户大多是几十年的老邻居,邻里关系相对住新式小区的要传统的多,小孩子到别家打牙祭是常有的事。
秦苏北不大习惯这种中国式串门儿,犹豫片刻,说,“空手不礼貌,我定个蛋糕,傍晚你记得带过去。”
秦知雨点名要芒果千层,“兰兰也喜欢芒果。”
嫌秦苏北凶的是另外一个小孩,但叶兰兰之前挨过他的骗,对他印象也不太好。
秦苏北本意是征求她的意见,谁知他刚看过去,叶兰兰就像上课走神被老师抓包一样,吓得一哆嗦。
罢了,芒果就芒果吧。
下午还是纹日式锦鲤那姑娘,这回她不是一个人来,还带了位短发朋友。
“hello,北哥,我朋友也想纹身,我向她极力推荐的你。”说完女孩冲朋友挤挤眼睛,压低嗓门问,“没骗你吧,是不是大帅哥?”
她朋友看起来性子内敛些,只文静地笑。
秦苏北让她再考虑考虑,严重疤痕体质和对疼痛格外敏感都不能纹,图案更要慎重选择,毕竟是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东西。
“她就弄串英文,在右手中指上,你技术高超,肯定没多疼啦。”
迷魂汤没奏效,秦苏北坚持,“十指连心,怎么可能不疼?那里是最疼的地方,先让她看看实际操作再说。”
他总这样,从不劝客人纹身,你决定了也不推荐纹哪种图,佛系得好像干完今天这单就要金盆洗手。
通常情况下,纹身师工作时是不允许外人在场的,容易分神,这回他破例让短发女孩进工作间观摩,旨在劝退她。
中途放弃的客户极少,但绝不是没有。
兴许是有朋友壮胆,纹身的姑娘比前几次更聒噪,居然向秦苏北告白,“北哥,我喜欢你,咱俩要不要处个对象试试?”
秦苏北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取色料。
姑娘厚着脸皮说,“我就在爱民街上开店,卖女装的,生意还不错。刚过完二十五岁生日,三围是……”
得,三围都出来了,秦苏北打断她,“咱俩不合适。”
“都没处呢你怎么知道不合适?我不是没文化,上过大专,懒得坐办公室被束缚才选择创业。”
秦苏北说,“你误会了,我是说我配不上你。”
“怎么可能?你……”
秦苏北开始填色了,排针刺到女孩子细嫩皮肤上,疼得她倒吸口凉气。朋友忙问是不是超级疼,她说可以忍受,只是一时不习惯。
“你是我理想男友的长相,真的,要不是找你做,嘶~我恐怕坚持不到最后。”
“抱歉,我没有找女朋友的想法。”
“为什么?”
“没钱。”
姑娘不仅莽,还特执着,郑重其事地向秦苏北保证,“我养活自己绰绰有余,绝对不花你钱。”
秦苏北挑挑眉,“那你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