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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来到了鱼鼎的卧室门口,想要推开门进去看看他的眉心,我记得昨天晚上鱼鼎的眉心是流血了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又不见了。
握住门把的手突然僵了一下,这样做太无厘头了,还是等鱼鼎起床之后再说。
我收回了手,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刷牙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响动,不是任臻,就是鱼鼎了。
洗漱完毕之后,我走出一看,是鱼鼎坐在沙发上,他说他昨天晚上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
听着鱼鼎说的话,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眉心,完好无损,干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连一点压痕都没有。
我没有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问出口,自己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鱼鼎的梦到底预示着什么,那颗血珠子又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我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两个前几天买的面包,和鱼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吃着,任臻也醒来了,我们三个去了店里。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太阳明媚不刺眼,空中还吹着让人舒服的微风。
今天我们三个醒来的比较早,所以来店里的时间也比较早,到街上的时候,周遭的店铺基本上都还没有开门。
我们三个刚坐在店里,鱼鼎准备打一盆水先搞卫生,便有顾客上门了。
平时上门的顾客少之又少,我们店里也是很久都没有收入了,一看见有顾客这么早就上门,我和任臻立马重视了起来。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店里,手里还攥着一张小广告,是我们店里的,应该是我和鱼鼎上次张贴出去的。
“请问”他走进了我们店里,指着那张小广告上的内容,对着我问道:“这广告上面说的是你们这家店吗?”
“是,是,是这里。”我连忙回答道。
我让他先进来,而后请他坐下,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男顾客约莫五十来岁,穿着比较体面,看上去不是个差钱的人。
他脸上有一抹喜悦,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哀伤。
“你们这里,真的能找到人的魂魄吗?”他问。
我问他你要找的人在哪,他说就在关溪,但具体在哪,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懂他说的意思,让他把事情给我讲清楚。
于是他开始向我娓娓道来他女儿失踪的全过程。
他说她女儿今年二十二岁,在一个月前毫无征兆的消失了,他报警之后,警察查过了他女儿所有的交通记录,没有离开关溪,可就是找不到人,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
警察找不到,他们家里人联合起来,找了一个月都没有找到。
直觉告诉他,他女儿已经遇害了,可是他不甘心,没有看见他女儿的尸体,他怎么也不相信女儿真的死了。
他也是在找女儿的过程之中,偶然的看见了我们店里的广告,这广告纸他已经放在身上至少半个月了,他总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的女儿就会自己回来了,他有一些社会关系,这一个月里发动了很多人,让一起帮忙找她女儿,提供消息的人还有重金报酬,可是后半个月让他更加的绝望了,在重金的诱惑之下,更是一点音信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早年和老婆离婚,身边就只有这一个独生女儿,女儿找不到,他也活不下去,本来准备买瓶农药直接一死了之的,去了商店买好农药掏钱的时候,从口袋里却掏出了我们店里的小广告,这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想找到我们试一试。
我了然,说情况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
那男顾客点了点头,说让我尽管问,只要对找她女儿有用,他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我说他你女儿叫什么,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比如说胎记什么的,还有,她失踪的那天去干了什么。
他一一向我解答着问题,说他女儿叫林香菱,最后一次见到他女儿的时候,他女儿是去上班,结果早上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说他女儿身上没有胎记,但是在左边的小臂上有一只花猫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