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芒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稍微思索了一下，也犹豫了一下。
不过犹豫过后她的眼睛很坚定，凌杰道，“好，我相信你是影风堂幕后的老大，那么，你应该还有一个名字――朱雀，对吧？”
“不错，那又如何？”
“你以前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为什么又要告诉你，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啊。”风芒两手一摊，做出一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凌杰道，“你知道吗，你要是早告诉我，我就可以省下好几千购买影风堂情报的钱，好几千万美金呢。”
风芒道，“就算我告诉你我是影风堂的老大……难道你购买情报就不用花钱了么？”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凭什么啊……我就是靠出卖情报吃饭的，再说了，我打探这些情报的费用很昂贵的。其实我赚不到多少钱。”风芒不快了。
“可是……我们不是自己人么？”凌杰又往风芒身边挪了一点。
“谁跟你是自己人……一边呆着去，别和我套近乎，就算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影风堂老大，以后你购买情报照样要收钱，是多少收多少。”风芒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凌杰不可思议的摇头，“老大不是这么做的。”
“那你说老大应该怎么做？”
“应该大方一点。”
“怎么个大方法？”
“比如……我购买情报的时候，就开个后门什么的。”凌杰算的很认真。
“切……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万事不可有先例……要是以后别人也这么问我，我怎么办……要是谁的钱都不收，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大方不得。”
“适当的大方一点……还是可以的。”凌杰试图继续说服风芒，因为他要打探慕容青的下落，而慕容青的下落需要一亿美金。对现在的凌杰来说，一亿美金很多很多！
他手上一共加起来才不到五亿美金！
要是能和风芒这个家伙搭上点关系，就可以省去一亿美金的费用……多好啊！
但风芒这个家伙的冥顽不灵让凌杰十分头疼，“好吧，你说，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开后门。”
风芒认真的打量着凌杰，感觉凌杰不似在说慌，语气才软了下来，“我想看到以后九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和现在一样，勇敢、阳光、自信的去面对。我不想再看到九哥你再像昨晚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