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盘。
恩佐斯动力十足。
仅仅一周。
恩佐斯就摸清楚了杜姆总数高达两百四十一万粉丝的初步底细。
祂第一时间向白辰汇报。
“主人，杜姆这家伙太有趣了。”
“杜克杜佛低估了他们的亲兄弟。”
“合作教会，沃特公司同样低估了这位纽约大都会顶级主持人。”
“杜姆的愿景是取代沃特公司和合作教会，成为纽约大都会的神。”
正蹲坑玩手机的白辰愤怒的瞪着从面前地板里“长”出来的恩佐斯触须。
感受到白辰此时此刻的恼火。
恩佐斯触须底部裂成了一群腿。
拖着乌漆嘛黑的触须本体，溜出了白辰蹲坑的卫生间。
被这么一打扰。
白辰也失去了蹲坑点外卖的兴趣。
草草完成了今天的蹲坑日常。
“说吧。”
“你都发现了什么？”
白辰回到服务器嗡嗡作响的房间。
“杜姆这家伙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靠着为人风趣，说话又好听凝聚粉丝。”
“在他两百万粉丝群内，有一明，两暗，三个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存在的狂信徒团伙，帮杜姆维护粉丝群，提升粉丝群的凝聚力。”
“这三千五百个核心狂信徒，才是杜姆的根本。”
“有意思的是，他们的管理手段非常非常现代，非常非常科学。”
“简直颠覆了本上古之神对狂信徒的认知。”
恩佐斯触须摆成一张三维网络。
每个节点代表着杜姆的一个核心狂信徒。
这三千五百人，以重重手段，将杜姆的粉丝凝聚在他们用信仰，用话术，用利益，用威胁编织的三维网络中。
无论杜姆在哪儿。
无论杜姆做了什么事。
三千五百位核心狂信徒控制的近三十万核心粉丝。
组成了杜姆的基本盘。
确认白辰已经理解。
恩佐斯触须再次变回了豆芽菜。
“主人，无论是核心狂信徒数量，还是核心粉丝质量。杜姆都能将他的两位亲兄弟，杜克杜佛吊起来锤。”
“就发展信徒，笼络信徒的手段，这个连续七天在直播间开授从零开始教你部署ONLYAI手搓图片的主持人，放眼整个合作教会都是天花板级别的顶尖好手。”
“尤其是通过制造狂热气氛的科学手段来洗脑，杜姆绝对是这条时间线里的顶级大师。”
恩佐斯触须带着罕见的佩服。
要不是亲自调查，祂也没想到被杜克连人带钱带粉丝卖给白辰的杜姆，是三兄弟里最牛的那个。
“不过现在既然本上古之神知道了，杜姆的基本盘，就是主人的了！”
“不管杜姆想成神，还是想成鬼，主人你不同意，他什么都成不了！”
“最迟三个月，我就能将杜姆的三千五百位核心狂信徒，统统转化成恩佐斯的信徒，主人你的工具人！”
白辰点点头。
没了这些粉丝群里的骨干。
不管杜姆是真心投靠白辰，还是假装驯服，借助ONLYAI平台暗中获得更多粉丝都不重要了。
杜姆依仗的核心狂信徒，会将杜姆所有粉丝都变成白辰的用户。
为白辰源源不断地提供电子功德。
同时，白辰从恩佐斯的发现中得到了一缕灵光。
他连夜来到ONLYAI总部。
用ONLYAI召集了所有上班，和已经下班回家的员工。
“我准备改变数据中心的用途。”
“取消进一步扩大用户数量的原计划，改为进一步提升一百二十五万正式用户，七百四十三万体验用户的ONLYAI使用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