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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毅行道。
他且说完，便是转身，向着男厕所所在单位位置方向飞奔而去。
……
在程毅行走后，一脸醉意熏熏的程潇然就过来了。
跟在程潇然身后过来的，还有他的助理小王。
助理小王不远不近地跟在程潇然的身后，只等着听候程潇然的命令和吩咐。
“叶小姐。”
醉意朦胧的程潇然朝华菲靠了过来，一手搭着华菲的肩膀，又将下巴抵在华菲的肩上，贪婪地嗅着华菲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
他闻到她的身上散发着的一种致命又迷人的香味儿。
“你……喝醉了？”华菲道。
她转身，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和程潇然保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一脸醉意的他。
“醉了。”程潇然也道。
他说着，又重新朝华菲靠了过来。
——醉了？
正好。
方便她从他口中打探消息。
华菲这次没躲开，她主动扶住程潇然的胳膊，试探着问道：“程先生，你今天在车上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程潇然闻言，身形微微一怔。
他是醉了，但是不代表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理智还在。
他当然能从华菲的话里明白了些什么，感情女人还真的以为他喝醉了、想要从他这里套话呢……
“什么什么意思……”程潇然嘴角微微漾起好看的弧度，低头凑近华菲的耳畔，轻声呢喃：“我在车上说了那么多话，不知道叶小姐你指的是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