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趁着妈妈最近对你态度改观了，你要表现也只有趁这段时间了。”
慕时念扯了下唇，脸色很一言难尽。
她很诚实的开口：“你要是看我不爽，就直说，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慕时染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慕时念很坦然地看着她，呼了口气出来，慢悠悠的开口：“你要是看见我就不爽，一看见我就想说两三句来刺一下我，那我可以直接走了。”
她说的一点想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似乎来帮她补习，只是为了完成一道任务，不帮她补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时染感觉什么地方被她给刺激到了，刚要开口，又被她冷冰冰的打断了：“横竖你看见我就不爽，要琢磨那么多损我的话，不如干脆点，眼不见为净。”
慕时染把笔一摔，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慕时念冷冷的勾了下唇，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慕时染，求人，得摆出态度来。”
“……”
慕时染气的一口火苗都要喷出来了。
慕时念也并非真的到了老僧入定的状态，外界的纷扰对她依然会有所干扰的。
只是，一次性干扰，跟多次循环反复，还是会有差别的。
慕时染几乎是看见她一次，就损她一次。
何必呢。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慕时染淡定的抬眸：“随你怎么想。”
“……”
慕时染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因为用力，指尖都要陷入到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