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顾盛华的视线太过犀利了，慕时染被他那么看了会，有些莫名的心虚了。
她左右躲闪了下，弱弱的开口：“爸爸，我只是想有个比我小的，这样，我就可以照顾她了，我从小就想当个姐姐的。”
“可你有妹妹了。”
顾盛华好奇的反问了一句：“也没见你平时对她多照顾啊。”
这句话是指责吗？
慕时染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眩晕，她早就被弟弟的消息冲击的脑袋内装不下其他的信息了，这会，被顾盛华那么左一句，右一句，早就问的晕乎乎了。
“时念她，她跟我是双胞胎，就比我小了几个小时，所以，我这，我也不算姐姐啊。”
“……”
顾盛华动了下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又把话吞了下去。
“你去看看你妈妈吧，我先回去了。”
慕时染再笨，也感觉到了一种很不寻常的气场，她弱弱的点了下头，等顾盛华离开后，才推开病房走了进去。
“妈妈，出什么事了？”
病房内，佟挽枝坐在病房上，脸色很难看。
看到慕时染，更是没忍住，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慕时染吓了一跳，急忙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妈，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慢慢说，不要着急，是不是爸对你说了什么啊？”
佟挽枝痛苦的摇着头，她捂着肚子里的孩子：“你爸爸的意思，要我打掉这个孩子。”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