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可以帮你。”
慕时念说道：“跟风堂的人合作，你也不怕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下吗？”
容婳笑了一声出来：“那也未必吧，万一成功了呢。”
“你也说了，只是万一。”慕时念指了指自己，笑着开口：“这么跟你说吧，风堂的人要合作，你也得拿出自己的优势才可以，你之所以同意苏离把我交出去，不就是为了要抢先一步，争取跟风堂的合作权吗？你觉得，你是空画饼来的实在还是苏离现在势力在握，比较靠谱，你是风堂的人，你会选谁？”
“或者这么说吧，风堂的人我也认识，你要是想跟他们合作的话，我可以牵线。”
就是怕到时候会欠人个人情。
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
容婳抿了下唇，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杯子。
“你要什么？”
“聪明。”
慕时念赞赏了一句后，一字一顿的开口：“把你没说完的话，说完。”
容婳脸色一变，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是什么事，但是她一下子沉默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慕时念一脸的冷淡：“说一半就没什么意思了，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在背后参了一手，我的出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到底是谁。”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了出来。
容婳还没从慕时念没事的打击中反应过来，这时候，被她接连那么问下去，整个人都有些不淡定了：“我不知道，你问我也没用。”
“你知道。”
慕时念直视着她的双眸，根本不容许她躲闪一下。
“容婳，我已经知道这些事了，我要查起来，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那些事，根本不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