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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京茜的声音温温柔柔的隔着门板传出来,“进来吧。”

薛妗推开门,面带着笑容走了进去,“你好,记得我不?”她把补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当然记得,之前你的订婚宴我也跟着去了,后来在医院也碰过一次面,薛小姐这样光芒万丈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她的笑容很温和,没有半点攻击性。

身上的病号服,衬托得她病恹恹的,容易让人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长得确实不错,是个美人胚子。之前并没有把她特别放在心上,现在放上了。

她身上有一股子清冷味道,不知道是一贯就有,还是后来才有。

不知道她曾经与叶澜盛在一起时,是个什么模样。现任总会好奇前任,薛妗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一个杀伤力那么大的前任。

所有人都默认她是叶澜盛心头的白月光,据说当初闹分手的时候,叶澜盛干出了不少的荒唐事儿。

能把一个男人折腾成那样,这女人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本事呢?

薛妗拉过椅子坐下来,笑着说:“幸好你记着,万一你问我我是谁,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呢。我这个人啊,特别怕尴尬。”

姚京茜浅浅的笑着。

“你的事儿我听了一点,挺遗憾的。不过虽说这孩子前三个月脆弱,但也不至于那么脆弱,随便摔一跤就没了,怎么会这样呢?我记得我有个闺蜜,从楼梯上摔下来,把腿都摔断了,孩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好像也是前三个月的事儿。”她一脸好奇,毕竟没有当过妈妈,自然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那么脆弱,“电视上宫斗剧里的孩子,倒是跟你这一模一样,随便摔个跤,孩子就没了。”

她半开玩笑的说。

姚京茜似是也不介意,脸上仍挂着浅笑,说:“可能是我体质问题,孩子本来就不是特别稳,我又迟钝没有察觉到自己怀孕,这阵子又很忙。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没有保护好我的小孩。”

说到这里,她笑意淡了,眼里露出一丝忧伤。

薛妗说:“那你也确实太迟钝了,例假不来都没发现么?”

“我本身例假就不准,所以没有在意。”

她了然,“那是挺可惜了,不过你还年轻,养好身子,在努力努力还会有的。就是下次有了,要特别小心,别像这次这么粗枝大叶,摔一跤就把孩子摔没了,这是对你自己和你的小孩不负责任的表现。”

姚京茜点头,“你说的对啊。”

“啊,我都忘了说了,我今天是替伯母来看你的。你们之间的事儿啊,我听了一点,她怕你见着她不高兴,到时候一个激动,到时候落在什么病根,毕竟你现在也算是做小月子,得要好好养着。”

姚京茜:“盛阿姨多虑了,我并没有怪她,也不会不高兴。只不过,我希望她不要再误会我了,我已经把以前的事儿都忘了,跟叶澜盛的过节,我一点都想不起来,我现在跟泽焕一起很好,我也很爱他,怎么也不可能跟叶澜盛再有什么瓜葛,就更别说是感情了。”

薛妗眼中含着笑,静静看着她,并没有立刻回应什么。

两人就这般对视数秒,薛妗点头,“这样啊,那你的意思是阿盛对你余情未了了?”

姚京茜笑起来,摇摇头,说:“你这样说,是不是说明你在生气?”

“我不生气,就是随便问问。”

姚京茜思索了一下,很认真的回答:“我觉得没有,我昨天看到他的时候,并不觉得他对我有多少情分,讨厌更多吧。不过我也不愿意去追究过往,忘了就忘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你过来探望我,就是为了这个?”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薛妗:“一半一半吧,毕竟阿盛现在是我的未婚夫,有些事儿呢,还是要搞清楚比较好。毕竟咱们往后也算是半个亲戚,要是生了误会,我怕是要误伤。所以就直接过来问问你,也免去了中间人传话越传越糟糕的问题。”

姚京茜点头,“是这个理,有些事儿确实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真的生了误会,对大家都不好的。”

两人相视一笑,薛妗心中腹诽,这人确实有点意思,装白莲花很有一套。

薛妗很快就换了话题,才说了没几句,叶泽善就来了。

他似乎是匆忙赶来,进来的时候门也没敲,略微喘着粗气,薛妗看他一眼,眉梢挑了一下,说:“大哥?”

叶泽善很快平复气息,应了一声,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后,道:“刚到么?”

“没有,有一会了。大哥今天倒是挺闲呢,这个时间点过来。”

现在可是工作时间。

“我路过,顺便就进来看看,晚上有应酬怕是没时间过来探视,就提前来了。泽焕不在,我自有责任多照顾一点。”

“金阿姨呢?”

姚京茜说:“这事儿我还没跟婆婆说,我怕她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有点害怕,怕她责备我。”

“难不成你准备瞒着?当做从来没有这个孩子?”

她垂了眼帘,没有说话。

叶泽善在沙发上落座,似乎是准备坐一会。

叶泽善说:“这件事你应该也清楚一点,对吧?”

薛妗点头。

“本身之前就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最好的息事宁人的方式就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薛妗重新看向姚京茜,眼里多了一份探究,她这会垂着眼帘,双手握着,手指用力的掐着指关节,嘴唇紧抿,可以看出来她好像很难过,但为了大局,她愿意隐忍。

薛妗在心里啧了一声,厉害了。

她说:“可这种事儿,纸包不住火,要是以后发现了,怕是会更严重吧?”

姚京茜说:“不会的,只要知情的人闭口不言,就不会有人知道。现在知情的人很少,到时候把医院里的记录都删掉,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曾经做过流产手术。我也不想这件事复杂化,大哥说的没错,为了大局,这事儿就要当做没有发生过。不然的话,以泽焕的性子,怕是要闹的。”

“他本来就很想要孩子……”她说着,眼泪无知无觉的掉下来。

薛妗作为一个女人,看着都有些不忍了,就别说是男人了。

叶泽善说:“抱歉,这次要让你受些委屈。”

她摇摇头,张了张嘴,似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最后又别开头,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眼泪。

好一会平复了心情,才说:“没有。也是怪我自己不好。”

薛妗看向叶泽善,“真的不说?那这孩子多可怜?”

叶泽善严肃道:“希望你也能保守这个秘密。”

也确实,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说不清楚,说出来以后大家都会不高兴,也许面上不会有什么,但心里必然会留下隔阂。只不过她不认为,这件事能瞒得住,也不认为姚京茜真的如她表现的那样,愿意把这件事瞒下来。

但她此举,大抵是博得了叶泽善的好感和同情的。

薛妗突然觉得这事儿好玩了起来,这位前女友,真的是来闹事儿的。

这时,姚京茜擦了擦眼泪,坐直了身子,伸手主动的拉住了薛妗的手,目光真诚,说:“薛小姐……”

“不用那么见外,你叫我薛妗就可以了。轮年纪,我还要叫你一声姐姐呢,轮辈分,我也要叫你一声二嫂。”

姚京茜:“麻烦你也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并且帮我跟盛阿姨解释一下,我与叶澜盛真的没什么的。我只有一个心思,就是好好过日子。”

“你都这样麻烦我了,我要是拒绝的话,好像太不近人情似得。”她笑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说:“我可不想当这个坏人,所以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反倒是你自己,孩子没了心里肯定不好受,到时候叶泽焕回来,你别露出马脚才好。不知道叶泽焕是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若是观察细微一点,我怕是瞒不住。”

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那就行,希望这件事真的不要复杂化。”

薛妗又坐了一会才告辞离开,她走了,叶泽善也跟着走了。

两人一道出了医院,到停车场的时候,叶泽善与她说了几句,“我可以保证,她和阿盛没有任何苟且,他们之间早就过去了。”

薛妗转身,看着叶泽善的眼睛,问:“你相信她?”

叶泽善说:“自她进公司,一直就在我跟前做事,我也一直有观察她的举动,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为何不信?人与人之间该有信任。”

薛妗深深看他一眼,“你动恻隐之心了?”

“什么?”

薛妗自顾自的说:“我觉得她心思不简单,你还是多长个心眼吧。”

“谢谢提醒,我会的。”

薛妗:“我走了,护花使者。”

她冲着他挥挥手,上了车。

护花使者,这朵花是姚京茜。

叶泽善立在原地,不以为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这时,手机响起,是叶敬之来的电话。

“爷爷。”

“晚上跟许家吃饭的事儿,没忘吧?”

“没有。”

“公司账目出现问题,电话打到我这里,这点小事处理了三天还没处理好?”

叶泽善不自觉的垂下眼帘,说:“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不要优柔寡断。”叶敬之提醒。

“知道。”

……

薛妗看了看时间,开车去了盛世,没有提前给叶澜盛打电话,想给他一个惊喜。

上去的时候,人在开会,只秘书招呼她,她没让秘书通知,而是在办公室里等他。

秘书给她倒了茶水,就出去了。

薛妗坐了一会,便起身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坐在了老板椅上,左右转了转。

叶澜盛的工作空间很简单,桌子上也没多少杂物,一支钢笔,一盒烟,随意的丢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摞文件,她拿过来看了看,有些还没签字。

她又顺手拉开抽屉,像小孩一样,挖东挖西,也不是想找什么,就是想看看。

没什么新鲜的,比薛琰的抽屉还干净。

她总觉得周围若有若无存在着他的气息,心里异常的高兴,一个人也咧着嘴笑。

叶澜盛刚好在下班时间结束会议。

出了会议室,秘书才过来告知薛妗在,他点头,进去就看到薛妗穿着他的西装外套,趴在办公桌上。

薛妗没睡,她只是假装睡觉,但嘴角的弧度出卖了她。

叶澜盛走过去,把文件放下,敲了敲桌子说:“下班了。”

她不动,继续装。

叶澜盛拿了她手边的烟,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点上烟,再没了动静。薛妗等了半天,没有反应,终是忍不住,睁开眼,朦胧中看到叶澜盛坐在沙发上抽烟。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她觉得他抽烟的姿势太帅了,很慵懒,坏坏的。

她双手托腮,就这么静静盯着他看。

直到叶澜盛察觉到,转过头,“来了也不说一声?”

“给你惊喜呀,开心么?”

他垂了眼帘,笑的很淡,没有回应。

薛妗忍不住心里的躁动,起身跑到他身边,靠着他坐下来,勾住他的手臂,“我今天去看姚京茜了。”

他知道这事儿,香烟换了个手拿着,“然后呢?”

“他们打算把这件事瞒下来,不告诉叶泽焕,也不告诉金阿姨。”薛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样近,都感觉看不够似得,“不过我觉得这是个雷,就怕她不小心让叶泽焕发现,到时候人家会以为是你们胁迫她,不让她说,她又是小可怜了。”

她眨眨眼,问:“你会怜悯她么?”

叶澜盛被她抱的有点不太舒服,便把手从她胳膊里抽出来,说:“她不需要我怜悯。”

“也是,大有人会怜悯她,然后不由自主的帮助她。我都忍不住要怜悯她了呢。”

叶澜盛笑了笑,“一起吃晚饭?”

“对呀,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

“走吧。衣服脱下来。”他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

她看了看,“冷气太冷,就穿了你的衣服。”

“出去就热了,脱下来吧。”

薛妗哼了一声,还是照做,把衣服脱了下来。叶澜盛接过,落在臂弯上,起身带着她出门。

……

托了受伤的福,季芜菁这两天的工作量骤减,就做一些后勤琐事,可以准点下班。

今天一整天,叶澜盛都没什么消息,她略微松口气,下班前五分钟给沈遇打了个电话,说请他在外面吃饭,今天周妍要去喝喜酒,晚上不回来吃饭。

准点下班,沈遇的车子照旧停在红绿灯那边,需要步行三四分钟。

今天很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出现,她顺利上车,沈遇自然的过来要给她系安全带,被她拒绝,“我不想系,就这样吧。”

“会被交警扣的。”

“哪儿那么多交警啊。”她不太情愿,但最后还是系上了,没让沈遇帮忙,“想好吃什么了没有?”

“去吃杭帮菜吧。”

“行啊,你做主我请客。”

今天没来得及扎头发,走了五六分钟的路有点热,她反复拨弄了两下头发,便主动去调整了一下空调的风口。

她忍不住吐槽,“这天气也太热了点,什么时候再来一场台风降降温。”

“你可别乌鸦嘴了,台风天可没什么好的。”

“随便说说而已,老天爷要那么听我话,我早就暴富了。”

沈遇扬唇笑了一下。

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沈遇挑的那家杭帮菜位置在市中心,就更堵。

堵到季芜菁都不想吃了,只不过进退不得,还是只能等着。

她往前又往后张望了一眼,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华灯初升,季芜菁浮躁的心情,也跟着慢慢平复下来。

也不抱怨了,开始捣鼓车载音乐。

她跟自己的手机连了蓝牙,挑选歌曲。沈遇也没说什么,由着她随便弄。

他挂了档位,摁了电子刹车,懒懒靠着座椅,一只手抵着窗户看她扑在那里,摁在摁去,没一会就有歌曲放出来,时下流行音乐,她似乎还挺开心,心满意足的坐回去,调了一下座椅靠背。

歌曲是一首民谣,叫做《成都》,季芜菁跟着哼了两声,而后扭头看向沈遇,问:“你去过成都么?”

他一直在看着她,一扭头,就对上了他的目光,她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很自然的询问。

天色渐暗,车子里的光线也暗了许多,很好的替沈遇遮盖了他略微惊慌的神色,他说:“去过。”

“好玩么?”

“还行,得空可以带你去,就看你有没有空。”

“羡慕你啊,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用为钱发愁。”

沈遇笑了笑,“那就跟着我混。”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

季芜菁自然不会当真,她说:“有时候真想去流浪,其实我也有这个资本流浪,毕竟我没有家人的束缚。”

“你吃得了苦么?别看了几个流浪歌手的故事,就心神向往,故事永远是故事,放到现实里,你不一定吃得消。”

“怎么你还有流浪的经验?”她好奇,沈遇这人有太多的秘密了,聊几句就能挑起她的好奇心。

他想了想,说:“确实有一点经验,但我没抗住,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不知道怎么就戳中季芜菁的笑点,她咯咯的笑起来,眼睛都笑弯了,沈遇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莫名就跟着她也笑了笑。

季芜菁平复下来,说:“是哪位富婆把你吓的跑去流浪?”

他笑容加深,不置可否。

他们到餐厅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半,餐厅生意很好,幸好沈遇提前打过电话订了包间,因此不用专门排队。

这家餐厅性价比还挺高,评价也很不错,因此生意一直挺火爆的。季芜菁有所耳闻,但一直没来尝试过。

原以为沈遇会选择那种高档次的餐厅,没想到他选了这里。

有时候这人矜贵的让她觉得像是贵族出生,有时候接地气的好像跟她是同类人,当然他们绝不可能是同类人。

坐在包间里,季芜菁先喝下一杯水,然后开始点菜。

她已经很饿了,有点担心上菜速度很慢。

就先问了问服务生,上菜大概要等多久,如果实在太久,她选择去别的地方。好不容易从堵车中抽身,她可不想吃饭还要等上一个小时。

服务生说:“您放心,我们这边上菜很快的,最多二十分钟。”

“那行。”她放心的点菜。

沈遇翻了翻,点了两个菜,季芜菁肚子饿,看到什么都想吃,最后只挑了三个最想吃的。

这一顿饭吃到了快九点。

吃完以后,两人在商场里逛了一圈,才乘电梯去地下车库。

车子停在负二层,来的时候负一层都挺满了。

负二停车场相比负一要稍微冷清一点,两人出来的口距离停车的地方挺远,季芜菁到这种地方就迷失方向,跟路痴差不多,完全不知道车子停在哪里了。

沈遇没这个负担,她便紧跟在他身后。

快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个瓶子,猛地朝季芜菁的脸泼过去。

液体落在身上的瞬间,季芜菁吓的惊叫起来。

沈遇反应很快,立刻冲过来,制住了那男人的手,可还没看清人,男人的同伙冒出来三四个男人,拖着季芜菁就往暗处去。

沈遇夺过了男人手里的瓶子,立刻冲过去阻止,很快就缠斗起来。

季芜菁醒过神来,立刻躲起来准备报警。然而,还未躲好,她便瞧见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往这边过来,她脚步顿住,转身就想跑,可那些人动作比她更快,纷纷从她身侧跑过,目标是沈遇的方向。

紧跟着,她就瞧见那些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几个不知名的混混给摁在了地上。

沈遇发了狠的一脚踹在眼前混混的身上,而后转头找季芜菁,看到她站在远处,立刻跑过去,上下看了看,“没事吧?他泼的什么?”

季芜菁惊魂未定,液体落在她身上的一瞬间,她是吓到了,她多害怕是硫酸,以前看到那些疯子当街朝路人泼硫酸的新闻,听听都觉得害怕。

但庆幸的是,这不是硫酸,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臭的要死。

“不知道是什么,臭烘烘的。”

沈遇看她除了臭,没受伤,略微松口气,展颜,“还真的挺臭,得回去好好洗个澡,这绷带也要换一下了。”

季芜菁点点头,目光朝着他后面的人看了看。

沈遇拉着她上车,“先不管他们,我先带你回家。”

“好。”

路上,季芜菁觉得臭味更浓,浓到难以忍受,就开了窗户,散散味道,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洗澡。

半道上,沈遇改了道,带着她去了家酒店,开了个房间,并吩咐酒店前台送一套衣服上来,就带着她先上去。

四星级酒店,洗浴的设施还挺好的,沈遇帮她拆掉了手上的绷带,“自己可以么?不行的话,我叫个人来。”

“可以可以。”她比了个OK的手势,这就进了浴室,把门锁好。

沈遇本来还想去洗个手,结果这人动作太快,一点没给他进去洗个手的时间。没办法,他开了两瓶矿泉水,把手洗干净,他在椅子上坐下来,看了看手机。

那些人是何文斌指使来的,说是没想伤害季芜菁,就是想吓吓她。

瓶子里不是硫酸,是尿。

看到这个,沈遇眉头紧蹙,感觉手又脏了一分,想要再洗几遍。

同样要洗很多遍的还有季芜菁,她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两个小时都还不肯出来。

实在太恶心了。

沈遇敲门,“差不多出来了。”

“等一等。”季芜菁应声,她还想再洗一遍。

她最后洗了一遍,才关掉花洒,用浴巾擦了擦,先穿了酒店的浴袍,开门出去。

她的皮肤都已经洗的发红,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身上露出的皮肤,看着都洗出血丝了。

她说;“肯定是何文斌。”两个小时,足够她平复心情,冷静思考,除了何文斌没有第二个人会做这事儿。

沈遇进去洗手,洗手池边上放着季芜菁的衣裤,裹在里面的内衣裤冒出一个角,沈遇呼吸一窒,而后这呼吸就变得有点粗重,他舔了舔嘴唇,洗着洗着手,就洗了把脸,立刻就出去了。

季芜菁这会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

就在刚刚她又想了很多,她想到那几个伸手很好的黑衣人,那应该是沈遇的保镖。

她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跟着的,沈遇倒了水,递过去,直接贴在她发热的脸颊上。她一个激灵,抬头,就对上他的笑颜,“喝水。”

她接过,握在手里并没有立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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