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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大那边发生的事情凌天绮全然不知。
唐然见她关了电脑又跑过来，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天爷，昨天有个人找你，想问你要不要接商演。”
“好漂亮的小姐姐！妈妈，我喜欢她！”小绿手舞足蹈的说。
“什么小姐姐，那是你唐阿姨！你乖乖呆着，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凌天绮觉得自己当妈当得越来越有经验了。
“商演？什么商演？”凌天绮转身问唐然，她对自己在z站上的人气一无所知，所以对突如其来的邀请非常奇怪。
“就是那种商业演出，商场开幕啦、活动表演啦、公司年会啦之类的。那个人叫……我看看啊，他叫沈清松，他说你的舞跳的这么好，演一场至少3000块钱起，问你有没有兴趣。或者你去舞蹈教室教舞蹈也行，他可以帮你联系。”
凌天绮想了想，“不去。现在我不缺钱，只想红。”
商演怎么可能吸引到粉丝呢？没有粉丝哪里来的愿力，没有愿力哪里来的灵力？
挣那点钱有什么用？纯属浪费时间，不去。
唐然大笑：“天爷，真是爱死了你的坦率。不过这个沈清松是z站的up主，他说假如你有新的舞蹈一定要传给他，他会帮你免费宣传。”
“他粉丝多吗？”凌天绮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应该还可以吧，我记得昨天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他在z站有20多万粉丝，微博少点，也有十几万粉丝，他说想跟你长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