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有选择？”
陈帆眼中的神情依旧很冷。
“我说，我们是……”
黑衣人被吓得崩溃了，但他刚刚想要开口，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紧接着，他双眼暴睁，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嘴角冒出黑色的血液，生命气息急速流逝。
陈帆皱了皱眉，看向另一个方向。
正是那个人耍了一点儿手段，要了他这同胞的命。
“你觉得杀了他，你能活下来？”
陈帆转头朝着动手的那人走去，眼中的光更加冷寒，仿佛要将这血腥的虚空冻结。
“我自然是活不下来，但你也休想得到了我族的秘密。”
黑衣人很是硬气，说话只是竟然没有回避陈帆的眼睛。
“哦？”
陈帆继续朝着那人而去，每一步，身上的气息就变得更为恐怖，仿佛一座太古神山，疯狂压迫向那人。
“咔嚓！”
这样的声音响起，黑衣人眼神颤抖，面部狰狞，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要经历。
但他依旧没有说话，横竖都是一死，他为何要透露族人的情况？
陈帆再次上前一步，那黑衣人仿佛被按在了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啊……”
即便他再怎么硬气，当这种痛苦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时，黑衣人也惨叫了出来。
其他人像是看魔鬼一般看着陈帆，他们身体都匍匐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咔咔作响。
“说，还是死！”
陈帆忽然出现在那个硬气的黑衣人身前，随后一脚将那人的腿骨踩断。
“啊……”
黑衣人眼泪横流，他宁愿昏过去，或者说直接被杀死，也不想承受这种痛。
然而，陈帆早就有了准备，又怎么会轻易让他死？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