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方正倒吸哟口凉气，触目惊心。
密室不大，只有十来平米大小，但是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玻璃制作的橱柜。
橱柜里边则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只不过这些少女都已经死了。
尸体被摆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羞涩的、妩媚的、含蓄的，不一而足。
“呜~呜哇！”
方正看着墙壁橱柜里明显经过处理的少女尸体，胃里一阵抽搐。
这些尸体不知道死了多久，但是没有腐烂的迹象，还保持这生前皮肤滋润的摸样，很明显都经过了专业的处理。
“国公爷，怎么了？”
曹正淳听到方正这边的动静，赶紧走进来看了看。
刚走进门口，就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跟方正如出一辙的反应。
好久两人才反应过来。
“该死！都说我们阉人心狠手辣，但是跟这些道貌岸然的文人比起来，我们简直可以说是善良！”
曹正淳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心底发寒，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窜到了脑门。
尸体保存的如此完好，这些面容姣好、豆蔻年华的女子肯定是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强行处理，然后在塞进玻璃橱柜里的。
很难想象这些女子被做成人体标本的时候有多痛苦。
“曹公公，让人将这些少女好生安葬，如果还能找到她们的家人，给他们一笔安家费吧。”
方正说着转身朝外便走去，他已经不忍心在看下去了。
“另外，这些少女的遭遇就不要告诉他们的家人了。”
方正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心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这一刻他想杀人！
心中的杀意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
方正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他的双手同样站满了鲜血，但是看到房间里的场景，还是感觉到心底发寒。
他可以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也可以风轻云淡的将人一劈为二，但是那是战场！
既然上了战场，那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
战场上生死全凭本事，大家都是各安天命，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存在同情一说。
所以，战场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绞肉机，每分每秒都会有鲜活的生命倒下，战场是残酷的。
但是残酷不代表残忍！
身后房间里的场景，让方正第一次认识到了什么叫做残忍！
自古人心最难测，他想过张思作贪污、想过张思作收受贿赂，甚至想过他会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