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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也一直关注着前院的动静,本打算等孙子宴席散后叫过来敲打几句。
婉婉身子弱,晚上要适度,别折腾新妇。
可眼瞅着散席,吩咐嬷嬷去寻人,却落了空,一问,才知道人早溜回院子去了。
老嬷嬷回禀完,跟老王妃随口说着:“老祖宗,往常世子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娶了妻,倒是像个少年人了。”
话落,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太都笑出声来。
孙子已经回去了,今晚是不好再说什么了,改明儿还是要叮嘱一二,年轻小伙子体力旺盛,要知道克制。
这厢,顾兮尘缓步进屋时,沈清婉正坐在榻上拿着本书懒懒地翻看着,她有点困,但也不好自己先去睡,强撑着精神找点事做,却是一点也没看进去。
听到有人进屋的声响,前院还热闹着,以为是丝雨又进来看她有什么需要。
“我这什么都不缺,你也忙一天了,先歇着吧。”
没人应,她这才抬头看过去。
便看见顾兮尘长身玉立地站在那,身上还穿着今日的大红喜服,兴许是吃多了酒,脸庞也有些微红。
看到她抬起了头,温和地问道:“晚膳可还合胃口?”
沈清婉放下手中的书,朝他走过去,“嗯。”
闻到他身上厚重的酒气,一边帮他脱去外衫,一边问着,“你喝了多少酒?”
他看到她眼中带着点嫌弃之色,连忙解释:“没喝多少,表哥和大姐夫帮我挡去了不少,只是人一直在宴席上站着,沾了不少酒气。”
解释完,又扬声叫着小厮备水沐浴。
沈清婉见他神色还算清明,不像说谎的样子,没再说什么,手上却被他腰间的玉带给绊住了,这东西,要怎么解开?
出嫁前,她可没有学过如何给男人脱衣服,来回试了几次,都一动不动,正打算叫人进来帮忙。
顾兮尘低头看着手忙脚乱的沈清婉,笑着说道:“无妨,我自己来。”
说着,便伸手将她的手拉了下去,而后自己解开了玉带。
沈清婉立在一旁,看着动作熟练地顾兮尘,问道:“你院子里的小丫鬟呢?”
丝雨方才告诉她,这院子里除了她陪嫁带来的丫鬟,没一个王府的丫鬟。
“我院子里只有小厮和顾七他们,没有小丫鬟。现在你是这院子的女主人,小厮也不便再进屋伺候了。”
沈清婉原本在盯着看这玉带是怎么解得,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他,心里想着,这以后屋里没了贴身伺候的小厮,他有任何需要,不会都要落在自己身上吧?
顾兮尘却彷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回道:“我不习惯让人伺候,原先行军打仗,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来。”
沈清婉被看穿心思,脸上略显窘迫,呆呆地站在那里,顾兮尘看着面前自己心心念念很多年的姑娘,只觉得,这模样真是可爱,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沈清婉便开始紧张了起来,听母亲说,第一次会不舒服,会疼,但也都是可以忍受的。
屋外这时传来小厮的声音,“世子爷,热汤备好了。”
顾兮尘听到小厮禀报,没有立即松开怀抱,而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先去沐浴,你等着我。”
没等她回答,松开了桎梏着沈清婉的双臂,将人一路拉到了榻上坐着,坐定后还不忘嘱咐道:“若是实在困,就先躺会。”
而后转身便出了屋子,去净房沐浴了。
沈清婉脑袋里乱乱的,胡思乱想着一会要发生的事,困意早就消散的干干净净,哪会睡得着。
就只是坐在那,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母亲说的再多,她也只是懂个大概,毕竟没真正经历过。
正忧虑着,顾兮尘已经沐浴完毕回了屋,身上穿着干净的寝衣,酒气也散去了大半。
见他大步走过来,她心里还隐隐不安着,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瞧见他头发还滴着水珠,连忙拿过旁边的棉帕,朝他说道:“你这头发还滴着水珠,还是擦干净吧,不然容易生病的。”
他便也极好说话地坐在那,让她给她擦头发。
沈清婉慢腾腾地给他擦着头发,心里想着,能拖一会就拖一会吧。
眼见着头发上已经没了水珠,沈清婉还没停手,顾兮尘便拉住了还打算继续擦下去的沈清婉。
“左右一会还要洗,擦得差不多就行了。”
说着,便将棉帕从她手里拿了过去,放在了架子床旁的桌几上。
沈清婉手里没了棉帕,更加慌乱不安起来,顾兮尘瞧见她的神色,伸手将她圈进怀里,语气温和缱绻:“别怕。”
话落,伸出右手将床上的帘子放了下来,而后便抱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顾兮尘压着她,沈清婉一下子就僵住了。
顾兮尘隔着衣服,上下轻抚她的后背,想让她放松下来。
隔着衣料的触碰酥酥麻麻,沈清婉受不住这样的安抚,嘴里忍不住小声轻呼出来。
她想出声叫他,叫他停手,心里犹豫着要如何称呼他,身体先一步做出回应,只是简单说道:“你别动,我难受。”
顾兮尘手上动作没停,“让谁别动?”
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竟是连任何一句称呼也没有,“夫君。”
他仿佛是被这称呼取悦到了,手上动作真的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