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显著？”
而在饭桌上，卡列尼娜一听到赫格尔说起今天早晨发生在里斯坦教皇国的各个骑士团中的情况，并且说明了作战效果之后，她差一点就把嘴里多茶水直接就喷了出去。
…话说回来，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这些东西能起到多少用处的来着。
最多也就是帮忙造势这种程度而已。
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成效，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确实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赫格尔伸了个懒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毕竟，我也确实是忘记了，他们有晨间往身上冲水的习惯。只能说是…歪打正着？”
“这…好像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儿。毕竟，这些剧毒物质还是能直接被皮肤吸收的。就是不知道，教会高层现在到底都是什么想法呢？”
卡列尼娜略带期待的说道。
“这个应该很快就会有回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惊讶，然后无能狂怒吧？毕竟他们现在，既抓不到我们的证据，又不敢对我们贸然开战。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赫格尔却是已经稍微预想到了他们可能的反应。
“啧，黑稿你应该也已经写好了吧？很快你也就可以继续对着这里斯坦神教开始各种恶心的攻势了。开心吗？”
而卡列尼娜却是用着讽刺一般的口吻，对着这赫格尔问道。
她将手臂放松，茶杯也是被轻轻放在这桌面上。
不知怎么的，这茶杯与桌面碰撞的清脆声响，此时却是带上了些许慵懒感。
“当然开心啊。这可以说是相当好的机会。现在我可以说是相当期待他们接下来对外会怎么辩解啊。如果只是这么装死，或者是强硬表态，只会让外人觉得，这是在硬撑啊。”
而赫格尔却是眼睛微眯，完全不在意卡列尼娜的那种讽刺意味，直接了当的回答道。
“啧，总感觉你就是在玩。明明无论他们怎么选择，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而你就是在享受他们在死之前的最后挣扎与绝望。”
而卡列尼娜则是一针见血的戳穿了赫格尔现在的想法。
“又有什么不好。这种腐朽且没有人性的家伙，本就应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篓。而我们，现在就是充当这个清洁员。”
赫格尔依旧是对此不反驳。
毕竟，这就是事实。
看着这些家伙的垂死挣扎，看着他们那不知所谓的反抗，盯着他们那绞尽脑汁，但是却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的痛苦模样。
这才是至高的享受。
“对了，明天那些鳞甲应该就能抵达这里，看看明天下午…能不能进行测试吧？”
赫格尔突然就好像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唔…那就看看呗，顺带给我找几只猪啊，或者是其他什么体型比较大的魔物，让他们披上鳞甲，捆好了，再去射击。这样的话，效果最为直观。”
卡列尼娜则是又提出了一项要求。
“…用**动物来做测试么，不过也不是不行。直观倒也是真的。毕竟啊，披了甲，然后一枪过去，不动弹了，这也就说明这枪弹用来对付这些怪物，足够了。”
赫格尔也是赞同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