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又是在想着些什么啊？”
卡列尼娜似乎是察觉到了赫格尔这份遗憾的的感觉…
然后立即就抬起头，略带惊疑，但是又带着相当的惧意，对着赫格尔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估算大致上需要的预算。”
而赫格尔的表情依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滴水不漏，似乎这扑克脸就是长在他这脸上似的。只要想，他似乎可以永远保持着这副模样。
完全…没有任何的破绽。
卡列尼娜也是不由得感觉…完全看不透这家伙到底是在想什么。
“…罢了，虽然知道肯定不是你现在嘴里说的这件事情。但我也懒得问。”
她伸了个懒腰，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面还是稍微有点不满。
“想知道？”
赫格尔则是嘴角微扬，似乎是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你会告诉我？”
“那就得看你问不问了。”
赫格尔则是立即回答道。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卡列尼娜想要说什么一般。
“好啊，那你就说说，你刚刚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卡列尼娜虽然察觉到了事情好像有点不对，但倒也是干脆，直接毫无遮拦的对着赫格尔问道。
似乎是想要知道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直接这么问，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稍微温婉儒雅一点，怎么样？”
赫格尔却是在这时候提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这家伙是不是脑袋抽了风？
卡列尼娜直接就把这种想法表现在了脸上。
“你这又是准备要干啥？”
愈发感觉事情正在向着奇怪的方向偏转的卡列尼娜眼睛微眯，一脸怀疑的盯着赫格尔发眼睛，言语里带着十足的疑惑。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这种想法而已。”
赫格尔也是作出了一个…假笑？
还顺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到底是真笑还是假笑？
分不出。
卡列尼娜第一次对自己的感知力产生了怀疑。
而事实上，这个赫格尔的这个笑…算是真假参半？
毕竟嘛，那种计谋一步步得逞的笑是绝对真实的，而这伪装出的尴尬笑容又是绝对虚伪的。
…而杂糅起来，卡列尼娜就稍微感觉有点不适应了。
“那就随你。”
最后，她还是微微叹了口气，答应了赫格尔的这个…请求？
毕竟嘛，只是用稍微正式一点的句子而已，又不会掉一层皮。
虽然早就已经对他那时候到底在思考着什么失去了好奇心。
但是如果在这里就直接扭头不听，岂不是之前的努力全部木大？
这大概也就是沉没成本？
卡列尼娜此时又开始了只属于她的发散思维…说到底也就是胡思乱想。
“尊敬的皇帝陛下，不知为何，妾身对您刚刚正在思虑的事情略感好奇。虽然知道这个请求非常的唐突且无理，但是这份好奇之感还是催促着妾身将这些不合时宜的话语告知于您。若是对您造成了冒犯与不便，妾身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