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尔，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赫格尔坐在办公室里，抽动着鼻子，似乎是闻到了一股熟悉，但是又感觉陌生，还让他产生了一股厌恶感的气味。
“…确实是有点。好像…好像是煤？”
薇莉尔站在办公室的一角，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今天是在对工匠们进行训话后的第三天下午。
赫格尔依旧是处理着这堆积如山的文件。
至于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些分摊给大臣们…
那也得先让赫格尔信任他们。
毕竟…现在这些家伙，到底有谁是真正忠于他的，又有谁想把他一脚踹下去，自己好扶植傀儡上位的，亦或是想要趁机谋私福的。
现在可都是没有任何绝对的定论。
于是，他也只能把这些重要的事件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把剩下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丢给那些内阁大臣。
只有时间以及黑切他们的调查进展，才能帮他解决掉这个不安定因素。
而现在…这股子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的煤味又是在闹什么啊！
“说不定是卡列尼娜小姐又在…”
薇莉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对着赫格尔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除了她以外也不会有家伙有这个胆子在这里瞎整活儿。”
赫格尔扶着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