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
卡列尼娜听到前半段，差点就要扑出去开咬了，但最后还是松了口气，悻悻退了回来。
…不知为何，她竟然还感觉，有点遗憾。
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话说回来，你刚刚认真说的那一段话，我可以理解为战书么？”
赫格尔脑袋微偏，对着这卡列尼娜问道。
“随你怎么理解啦。反正意思好好传达到了就行。如果你能让我心服口服地喜欢上你，那我就随你怎么处理。反正…按照我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你不仅仅是想要一个活的，会动的飞○杯吧？既然我们俩心知肚明，不如说的明白点。”
卡列尼娜耸了耸肩，将她的想法和盘托出。
毕竟，她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很有自信的。
绝对不会对这家伙动了那种粉红色的情感的。
“…倒也是。毕竟两层伪装都没有了，那自然也就是只能正面上了？”
赫格尔也是直戳要害。
“…嘛，确实是这样。不过，完全说是‘壳’那也不对，毕竟，半真半假，九真一假，才是最好的。”
卡列尼娜这一段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给赫格尔暗示，还是在给他解释。
“…确实，如果真的是装。那在一些场合，还真的做不到那么蠢，那么萌。”
赫格尔则是找准时机，开始了补刀。
“…你为什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表情，来揭别人的黑历史啊。”
卡列尼娜的嘴角抽了抽，万般无奈地对着这赫格尔吐槽道。
“嗯？你这意思…难道是说，我得哈哈大笑着来说这件事情吗？”
赫格尔则像是没有听懂卡列尼娜到底在说什么一般，开始了更加猛烈的言语攻击。
“…还请不要。”
嗯，和以往一样，卡列尼娜又败下阵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而赫格尔也在这一段话中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些东西，说不定即使是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也不会变？
他想要保留这卡列尼娜的笑容，他想要保存卡列尼娜每一次的笑声，他想要记录下卡列尼娜每次兴奋的模样。
他想要将这些美好的事物一一定格。如同刚刚卡列尼娜所说的一样“不要变”。
…不要变。
她想要保持的这种关系里面，她需要的是什么呢？
她最渴望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仅仅是经费和人手吗？
不对…她虽然把这些事情看的很重，但是却也没有到刚刚说出“不要变”的那种严肃程度。
…她最渴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赫格尔感觉自己好像即将就要抓到最重要的东西。
这次…他没有错。
而且，他还知道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