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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褚砚神采奕奕的准备出门,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褚修文站在门口等着他。
“爹?您也这么早啊……”褚砚懊恼,以为昨天逃过一劫了,没想到在这等着呢……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你就知道祸害我!”
“啊?”这发展不对啊,不应该骂我偷溜出门吗?褚砚有些摸不着头脑。
褚修文气呼呼的进屋,褚砚自觉的跟在后面,听候发落。
“你昨天给你娘送胭脂水粉了?”
“对啊,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媳妇,你没事给我媳妇送什么东西!”搞得我反而是不用心之人了,褚修文那叫一个委屈,昨夜一回房就是一顿冷嘲热讽,说果然还是儿子贴心,他都不知道惦记自己等等……
“哎?那也是我娘亲啊!”褚砚瞬间反映过来他是受挤兑了,理直气壮的反驳道。心里那叫一个开心,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嘿嘿~
“不许你再忽悠你娘,否则……”
“哎呀,爹,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不心疼娘亲,还不许我心疼吗?”褚砚幸灾乐祸,看来昨晚过的很不愉快啊,又怕乐极生悲,想了想凑到他耳边道:“要不要我教教您啊?”
“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这是自己儿子,再敢笑话他,腿打断。
褚砚可不知道自己的腿在褚修文心里又断了一次,知道了也不在乎,自己有保护伞他可不敢动手。
“你想想,你当时追求母亲的时候是不是事事上心,胭脂水粉、衣裳首饰轮番送,就为了哄人开心?您再想想这些年,您给我娘亲带过几次礼物,哪怕是吃食?”褚砚深谙夫妻和睦,孩子才能开心的原则,真心的劝慰。
“可是我和你娘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年少的时候家中贫困,我好想没有送过你母亲什么……”褚修文越说声音越小,被褚砚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看的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眼神!成婚之后我把俸禄都交给你母亲了,由她任意支配!”
“爹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女孩子、不,不光是女孩子,谁不喜欢家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呢,说实话你那点俸禄我娘真的看得上吗?再说了,还不是左手上交,右手从家里拿走更多。”说实在的只靠俸禄不拿不该的钱,想要维持褚府这样的富裕生活,根本不可能。
“接着说。”褚修文好像有那么一点思路了。
“所以您得有一点私房钱啊,当然,这不是让您出去胡作非为的,哎呦,别打别打……”褚砚吃了一脑瓜崩,揉了揉继续说道,“这样在一些特殊日子,比如你们两个成亲的日子,或者是我娘生日的时候,你要悄悄给她准备礼物,她一定会高兴的。”
“可是她什么都不缺,送什么?”
好的,问题来了,自古以来的难题,送礼送什么……我又没有对象我哪知道,这不应该是你自己的事情吗?!褚砚想说不敢说,眼珠一转,有了!
“这个我知道啊,送一些别人没有的呀。”
“??”褚修文疑惑,这去哪找。
“我能做出来,但是需要您的帮助……”
褚修文恍然大悟,原来在这等着呢。了然道:“说吧,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昨日不是给娘亲送了口脂嘛,但是口脂颜色就那几种,娘亲都有了,再买都是浪费,我就想着能不能做一些其他颜色的出来,后来发现口脂里有朱砂。”
“朱砂?朱砂怎么了?”褚修文不觉得朱砂有什么问题。
“朱砂有毒。”
“不可能!朱砂可以入药,很多道士也在用朱砂炼丹……”
“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朱砂是有安神的效果,但过量使用或者久服会对身体产生一定的伤害的,口脂是娘亲每日都要使用的,我承受不起一丝闪失,所以我要做出不用朱砂调色的口脂。”
褚修文的脸色变得难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沉声说道:“我去告诉你娘别再使用了。”
“娘不会相信的,用了这么多年了,女为悦己者容,娘亲就算知道有毒性也会使用的。”褚砚叹口气,她娘除了自己生死未知的时候顾不上自己,什么时候不是精致到头发丝呢。
“你想好怎么做了吗?”褚修文也知道吴宜嘉的性格,只能把希望放在褚砚身上,他也经不起一丝闪失。
“想好了,但是有一种材料找不到。”
“什么?”
“红蓝花,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花可以用来调色。”褚砚强调,“问过大夫了,红蓝花也叫红花,可以入药,无毒。但是这个花现在好像只有花子,开花的季节不是现在。”
“我派人去找,干花可以吗?”褚修文不想等,想着花子可以入药,花应该有人会备着,但是这个季节只有干花可以保存了。
“需要新鲜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