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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砚出了牢房就从狱卒换成士兵手中,一路上褚砚想搭话也没有人理他。
“大人,褚砚带到。”小兵将褚砚带到了一间屋子门口,看起来不像是府衙大堂。
不是在牢房直接上刑,也不是在府衙大堂当众审问,他们不会要灭口吧!褚砚有点慌,又不想露怯,只能强忍着。
淡定淡定,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什么坏事也没干,一定不会有事的……
“让他进来。”
褚砚一个踉跄,被推进了房间,紧接着身后的门被关上,透过门缝隐隐可以看到门口两个当值人的身影。
“你就是褚砚?”卫志看着面前的路引,脸色有点难看,这事不好弄啊。
“对,我就是。”褚砚觉得面前的人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他让人带自己过来,又问这些废话,这不纯属耽误时间吗?
“不是,我是说,你就是金城褚修文褚大人之子,褚砚?”
“是,您认识我父亲?”褚砚有些诧异,路引上也没写这个啊,这不会是他乡遇故知吧?问题来了,这‘故知’不认识怎么办……
卫志有些无语,他不是认识他父亲,他是知道褚砚这个人,连中小三元,十六岁中举,这名头早就传遍京都了,要不是他远在金城,上门结交之人怕是如过江之鲫。
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脑子中只能想到家中妹子夸人的几句酸诗。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潇潇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这幅姿容怕是无人能够假扮了。
“咳咳,为什么会到云溪镇去?”卫志并没有回答褚砚的话,而是转过眼去不再盯着人看。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只是时运不济,路遇马匪,得林夫人相救,死里逃生,这才一路相伴而行平安到达此处,没想到没入城门便被大人扣押下来。”
褚砚看着卫志不自在的样子,眼眸一转,突然想起自己举人的身份,也想起这个时代考中秀才就可以免役、免粮、免刑、用婢,而原身能够享受的特权怕是更多。之前一时没想起来,这下无故收押举人,倒是他们理亏了。
意识到这一点,褚砚更加有恃无恐了,本来收敛一点的小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不知大人扣押我这一日可查出点什么来?”
“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特殊时期,还望公子见谅。”
卫志也没什么顾虑的,要是褚砚不依不饶非要找事,也有自家上司盯着,自己也只是奉命行事,这种事情和我们这些小喽啰有什么关系呢。
说没查出问题还真是一切正常,这也得益于原身出来之前将一切办的妥当。举人的身份在路引上有所体现,这种带有身份的路引不像普通百姓的路引那样容易办妥,有严格的手续审查,倒是难以造假。为了安全起见,来时一路也是利用举人的身份走的官路,当时只为了谋求一份便利,这会倒是方便调查。
“好说好说,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褚砚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更别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卫志的态度也完全没有问题,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
“随时可以,不过为了褚公子您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乱走的好。”卫志好心提醒道。
褚砚脸色一变,心道不好,不是吧,这里也要出事了?
“还能离开吗?要封城吗?”
“褚公子想到哪去了,怎么会不让离开呢,更惶论封城一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您要是孤身一人再遇到岂不是危险?”
“是我误会了,多谢卫大人提醒,那我,先行告辞。”
褚砚笑笑,没再多问,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有些人,有些话,不能乱说,更不会乱说。
这倒是多谢老爸硬扯着自己参加几场宴会练出来的技能,不然可能真的信了。
褚砚出了卫志所在的地方,站在街边,看着人来人往,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接下来该去哪里呢?去找阿成他们吗?刚刚居然忘了问卫志他们在哪。算了,先找个住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