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宁楚曦抬头的瞬间,章若灵也恰好望了过来。
怎么说呢!宁楚曦的心情有些奇妙!
她喜欢江凛,而章若灵与江凛传出了绯闻。虽然他向她解释与章若灵没什么关系,但就是有点不爽呢!
或许这就叫作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只可惜,她把章若灵当情敌这么看,可对于章若灵来说,宁楚曦就只是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宁楚曦在打量着章若灵,章若灵也是如此。
皎皎如玉,清冷无暇。这句话是章若灵在看见宁楚曦的第一眼便从脑海里浮现的。
如果不是工作人员的介绍,她可能还会误以为宁楚曦是一名演员。
毕竟,她的外貌过分出众了。
“你好!”章若灵在宁楚曦的身边坐下,恰到好处的笑容既不会太多疏离,也不会谄媚。
章若灵虽然以冰山女神著称,但跟她一起工作过的伙伴无一不称赞她的谦逊,敬业。
“你好。”相较之下,宁楚曦只是公式化地点了点头。
“宁老师,前几天简的发布会我有去看,现场真的很棒!”章若灵突然提及发布会,还没到那种讨好的语气,但她主动的模样让宁楚曦心里有点疑惑。
随后,她又觉得可以理解。在国外的时候,她也有几个明星客户,都是在秀场上认识的,时不时会和她探讨一下时尚。
估计章若灵可能是那么想吧。
“谢谢。”清淡地语气听不出话里有半分情绪,但也绝无任何傲气。
宁楚曦倒是猜中了其中一点。
章若灵觉得宁楚曦是一名出色的设计师,跟她交往,对于她涉足时尚这方面会有帮助。
更重要的是,她都听说了,宁楚曦是简的艺术总监,在江凛面前可能会有一定的分量。跟她交朋友,从哪方面来看她都不亏。
只是,她没想到宁楚曦是这么冷清的人。
好多网友都说自己很高冷,但她觉得在宁楚曦面前,这两字自己可能不配。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她自尊心强,又那么主动过,却没有得到宁楚曦的关注,她不会再低头。
毕竟自己也并非非她不可。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陈桉身上,正在拍摄中的陈桉似是察觉到章若灵的目光,循着视线回望对方,先是一愣然后透露出友善的笑容。
热搜她看了,章若灵发的微博也看了。虽然很是嫉妒章若灵认识江凛并且同框,但说不定未来也可以帮她搭桥牵线。
至于宁楚曦之前未见过江凛身边环绕过女性,她便以为宁楚曦是最特殊的那个。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同时,她心底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讨厌宁楚曦,从大学到现在未曾改变。如果她讨厌的人还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她绝对会崩溃的。
裴景澄自从答应了章若灵要好好做人之后,确实改变了一点点。
这不,今天他跟着他秘书杨长青到北城的一家外贸公司谈生意。谈呢,自然不是他谈。以他现在的能力,自然还是不能胜任的。全靠有他秘书从旁协助,他才顺顺利利地结束工作。
外贸公司的对面就是北星电视台的办公大楼。他坐在车上,看着北星台醒目的台标,想起了之前在章若灵的粉丝群里看见的物料说她下个月会录制北星台的一档综艺节目。
“我想投资一档综艺。”裴景澄歪头,音量不大却足够让坐在前面的杨长青听见。
纵观最近裴景澄的表现,杨长青对他有很大的改观。虽然没有丝毫经验,但总算是愿意去学了。
说到底,裴景澄才是真正的上司,作为下属的他,迟早是要放手的。况且裴夫人的意思,也是如此,希望裴景澄能独当一面。
“什么综艺,回头我让人评估一下?”杨长青整个人侧过身,却发现裴景澄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下一秒便听见他吩咐停车。
司机不明所以的靠边停下来,看着裴景澄特别激动的下了车。
宁楚曦刚拍摄完,低头看着手机,准备约车赶往高铁站。
本来定的是晚点的飞票,可突然接到余雅星的电话说要给她庆祝庆祝。
尽管她不懂录个节目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总言之,对方的热情让她难以拒绝,因此改了坐高铁,快捷一点。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机上,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视线里出现黑乎乎一团,她才发觉。
“楚曦!”这是一声惊呼,饱含着无数多种情绪。
宁楚曦抬头看着面前的裴景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浮上脑海。
她有些意外,但有了之前余雅星打预防针在前,须臾之间她便回复了冷静模样。
她将记忆中的裴景澄和现在的裴景澄对比了一下,几乎没有多大改变,爽朗的笑容依旧,岁月的洗礼让他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成熟。
裴景澄此时此刻的心情,似乎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他从车窗看见宁楚曦那一刻的震惊,再到一路走过来的喜悦,直到站定在她面前,仿佛是做梦一般。
她还是跟大学时候一样好看,也一样的高冷。
裴景澄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你你还好吗?”
这一声问候跨越了八年之久,大家早已物是人非。
“还好。”
宁楚曦冷冷的,不近人情世故的样子跟他记忆里一模一样。
记忆中,她每次对他着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冷的。不过她跟谁不是冷冷的。
而他,像是个癞皮狗似的,死死缠着她不放。有时候,她烦了便会冷嘲热讽他几句。但是,追她这件事,他从来没想过放弃。
想想看,他那时好像是挺讨人厌的。
他笑了,眼角的笑意倾泻:“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哈哈哈!”
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他追不到的女孩儿,可宁楚曦是第一个,第一个他没追上的人。
见到宁楚曦那一刻,他原以为他会不甘心的,但是他没有。
曾经紧紧攥在手心里的遗憾,仿佛在顷刻化为了流沙,从掌心流散开,并且将因时间沉淀而逐渐淡去的年少情意也裹挟着带走。
他想,他好像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