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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夏日蝉鸣,鸟语花香。
周围尽是秀丽的景色,可曾瑜却无心情欣赏。她正生无可恋地坐在折叠椅子上抓着被蚊子咬的大包,抱怨道:“大夏天,来什么野外野炊啊!在家里的庭院野炊不行吗?”
越想越气,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在钻木取火的父子俩。
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想的,怎么就答应了那个老男人,和他结婚。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个钝感力跟崔显比,有过之无不及的傻儿子。
她这辈子可算是栽了,就栽他们父子俩手里了。
“妈咪,我们成功啦!有火啦!”崔庭迈着小短腿,兴高采烈地向她飞奔而来。
也就因此没看见,草地突然凹了一块,踉跄了一下,实实地摔了一跤。
“呜呜呜!”崔庭哭得可伤心了,一直嚷嚷着“妈咪”。
曾瑜叹了口气,还是起身将崔庭抱起来:“哭什么呀!男子汉不许哭!”
闻着妈咪身上香香的味道,小崔庭,停止了哭泣:“妈咪妈咪,你快去看,爸爸好厉害的!”
“不想看。”
“呜呜呜!”
“好好好,我想看!我想看!”
曾瑜轻轻地拍了拍崔庭的屁股,只觉得着小屁孩跟边上那蹲着的男人肯定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
钝感力十足的崔显,似有所觉,转过头,向曾瑜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
曾瑜:
吃不饱,喝不足。
帐篷里,曾瑜第n次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她侧脸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父子,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睡不着就算了,还总被蚊子咬。想找,还找不到吸她血的罪魁祸首。
她狠狠地剜了崔显一眼。
凭什么老婆在这受罪,他睡得那么香。
曾瑜小心翼翼地绕开崔庭,睡在崔显的左手边,把他的手臂当枕头,抱着他。
手臂上的重量让崔显清醒过来,看见是自己的小妻子,又自然地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