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吻她时那种娇软的感觉仿似还在唇上,就像吃着又软又香的糖,身体立时又开始燥热……
他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性~爱这种东西,一旦破了戒,就会食髓知味,会上瘾。
她顿时红了脸,虽说撒娇的成分居多,但是真的是很疼,可是这种事怎么让他看嘛?
她侧脸贴着他的胸口,“不要你看。”
“乖,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昨天是我太冲动,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没考虑到你身体能不能承受。”席熙伦将她放在床上,见她一直坚持,索性使了横,伸手去扒她的牛仔裤。
琬琰慌了,双手拉着裤腰,面红耳赤,“不要。”
“黎琬琰,再挣扎受苦的是你自己。”席熙伦在她耳边危险地低语。
她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双腿刮到他老二,然后那个地方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挺了起来。
琬琰愣神间,他已经快速伸手扒掉她的裤子,双腿间又青又紫,大腿上也全是青紫痕迹……他脸色僵了僵,昨晚自己确实狼狠了,大腿上就伤痕累累了,还不知道被他进出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
席熙伦双手按在她的内~裤边缘,紧张而又矛盾着,昨晚他确实只顾自己横冲直撞,只想释放自己,从而忽略了她的承受能力。
不过真不能怪他,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做过了,以前混帮派时,他随时都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所以基本不碰女人,后来洗白了,他对女人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上她,就冲动得跟个十七八岁的毛孩子,什么技巧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而为。
琬琰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里,她羞愤地并拢双腿,然而下一秒,他就扒下了她的小裤,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双手掰开了,露出那片迷人的风景。
她的皮肤白皙,衬得那片浓密的黑林更是动人心魄,席熙伦很认真的查看她受伤的地方,没有一丝杂念。
他蹙着眉头,尽管心里清楚自己失控力道猛,会伤了她,可是毕竟没有节制,以至于那里正可怜的红肿着,指尖稍稍一碰便瑟瑟颤抖。
“还好,只是有点肿,上了药就没事了。”席熙伦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管药膏,挤出莹绿色的膏状物沾在指上,给她上药。
药涂上去有点凉凉的,刺激着伤处,微痛。
他涂药的时候,动作倒是很轻柔,一点一点地移动,怕触痛了她。
因为又凉又痛,琬琰初时略略缩着身子躲避,然而,几次触碰之后,竟然有些微的酥痒盖过微痛的感觉漫延上来。
她禁不住一抖,双手情不自禁握紧,鼻子里还哼出一声低低的吟哦。她大窘,恨不得立即死过去,太丢人了,她猛得夹紧双腿,“好了没有?”
席熙伦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开,“马上,放松一点,不要夹我。”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令人浮想连翩的话,琬琰敏感地又颤抖了一下,该死,是她太不纯洁了,还是他这话本来就让人误会?
他的手指抹过外侧之后开始一点点往里面搅动,尽管知道他在抹药,她还是忍不住往后缩去,颤抖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快点啊。”
席熙伦给她上好药,极淡定地掀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淡定地走进浴室开冷水洗澡。
该死,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可怜兮兮求疼爱的模样,他没有冲动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惊人了。
琬琰看见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她脑中的警铃才停歇,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一不小心碰到伤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气。
为什么做这种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着天花板发呆,脸上突然飞来一个不明物,她连忙伸手扒拉下来,看见一副美男出浴图,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给我擦头发。”某人坐在她面前,习惯性的发号施令,以后有她在身边,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没长手啊?”琬琰咬牙切齿,但仍旧狗腿地爬起来,给他擦头发。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种催眠的感觉,席熙伦昨夜奋战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气醒,没睡什么觉,此时疲惫不堪,他闭上眼睛,“我把阿姨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胡闹,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细胞一扩散,就是神仙也难救。”
琬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当时只想着不欠席熙伦的人情,还有自己入狱的话,没人照顾妈妈,所以才想着让妈妈出院,带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我妈的病治不好了,我跟主治医生谈过,他说已经是晚期,活也活不过三个月,所以我才想接她回老家去,她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会走得很安心,我…我也就放心了。”琬琰敛眉道。
席熙伦突然回过头去,目光灼灼地逼视她,“你敢说你这么做没有一点不想欠我人情的想法?黎琬琰,你真愚蠢,这人情你已经欠下了,就算阿姨治不好,你也永远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