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发重了,视线掠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了密林深处,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再也忍不住将她往前拉,他咬住一侧小红莓,轻轻齿咬起来。
“呃……”琬琰情不自禁一抖,急喘,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让他更深的含住自己。
她气息不稳道:“席…席熙伦,你…答应我的,只看不动手。”
“那是昨晚答应的。”席熙伦拿她刚才说过的话来堵她的嘴,说话时,牙齿碰到她的敏感,她差点就要疯了。
“你别这样,现在是大白天。”琬琰早就料到自己穿了这件衣服,就别想全身而退,可他的挑~逗还是让她心尖颤抖。
席熙伦换了一只,“大白天怎么了,我疼我的女人,谁敢多嘴?”
琬琰又喘了一声,身体里像是被人扔了一把火,燃得她浑身难受起来,她微转过头,就看到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映照出此刻这么羞人的一幕。
她惊慌失措地移开视线,那一幕却像印在她脑海里了一般,让她只要一想,就脸红心跳。
他放开了爱抚亲吻了许久的两团丰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宝贝,帮我脱衣服……”
他的声音因压抑而暗哑,性~感迷人,撩拨着她的每根神经……,她浑身发软,缩着身体往他怀里拱。
他的手滑到她背上,自下而上的抚摸,再沿着她的脊柱慢慢滑下,他的掌心仿佛有火一般,滑过之处皆窜起了火苗,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她被他推倒在床上,臀下塞进了一个枕头,他的吻从她的下巴,舔过脖子,啃咬锁骨,再落在乳~尖上,吮吻了一下,然后滑向小腹,在肚脐上打着圈圈,就在她受不了申吟出声时,忽然她全身巨颤起来……
“不要!”琬琰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却浑身无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手掌下的肌肉因压抑而绷紧,硌在她掌心似铁一般。
她屈起手指,指甲深深陷进他肉里,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叫了起来:“啊!”
他的舌尖在她那里进出着,吮着她的的花蜜,她带着哭腔,头在枕头上摇晃着:“席熙伦,不要,你快起来,我受不住了。”
他浑身都是汗,听话地抬起头来,眼神深邃,“宝贝,舒服吗?”
“舒服,我快死了,呜呜呜。”她轻泣出声,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让她爱得心都快碎了呢,他这样对待她,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有一点点爱她?
不是替身,只是因为是她,因为她是黎琬琰?
席熙伦重新覆了上去,阳光下,黑与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激烈的亲吻和爱抚,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扭动着身体,给他最热情地迎合,很快,两人的身体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他的手往下探去,触手湿滑,他心中一阵激荡,分开了她的腿,准备让自己进入……
“等等。”她突然睁开眼睛,双手撑着他,眉目间娇媚性感,“席熙伦,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席熙伦头上的汗滴落下来,溅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他咬着牙,“别闹,让我进去。”
她缩着臀往后退,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嘛,叫一声嘛。”软糯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他的心都软成了棉花糖,他垂眸看着她额上的细汗,如她所愿,“宝贝琬琰,让我进去,嗯?”
琬琰的心如千树万树梨花开,她笑逐颜开,“席熙伦,记得我是谁。”她猛地挺臀,让他满满的侵入进来,他的硕大仍旧让她容纳不下,短暂的疼痛之后,是涨满胸臆的暖流。
她只要他记得,在他身下承欢的是黎琬琰,不是潘朵,就够了。
思绪中,一个大力的冲撞袭来,撞得她依然有种被撕裂的痛,恍惚时,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威胁,“下次,不准抢我的权利。”
紧接而来的是他密集如雨点般迅猛的撞击,大床开始摇晃起来,她如在云端飘浮,陌生的酥痒感觉从两人相接处升起,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脸上的潮红若霞。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疯狂,那快意如潮般汹涌而至,已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冲击,她摇着头,头发在枕上乱舞,指甲掐入他的背,娇吟不断,甚至想退缩,他却用力接着她的臀,让她更紧地贴着他。
她不由得浑身颤抖,迷乱中,被冲上顶峰,混沌中,紧紧抱着他,颤声低语:“叫我的名字……”
“黎琬琰,黎琬琰……”低哑的两声呼唤之后,激流倾泻而出。
她被冲击得漂浮起来,犹如被灼热浇融,化做柔波,与他紧紧缠在一起……
琬琰全身轻颤,犹在余波里沉浮,放逐……
席熙伦俯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她脸色红润,如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哑声轻问:“刚才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