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上下晃得头晕眼花,感觉腰都快断了,哑着嗓音求饶,“慢……慢一点……”
席熙伦脑袋蹭在她的胸口,含住一颗红梅舔弄,身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松懈,“宝贝,叫我的名字,快!”
“席熙伦,慢…慢点儿,我疼……”
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琬琰难受得哭了出来,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想他快点结束,一声声软着嗓子求他,什么好话都说出了口,“席熙伦,求你……求求你……,我爱你……”
“乖…宝贝,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我,否则我会将你锁在床上一辈子……”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他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卖力地撞击着她,夜色里,情正浓,他怎舍得那么快就放手……
琬琰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他折磨醒,她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被他这样不知满足的索要到天亮。
直到后来,她在他越来越快的频率中到达了顶峰,眼前盛开着炫丽多彩的烟花,然后是空白,然后她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天亮,她全身似被大卡车碾压过,浑身酸疼得似乎快散了架,私~处有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她低头一看,发现两人还负距离地粘在一起,她脸颊发烫,浑身像着了火一般。
这家伙……
她轻抬臀部,缓缓向后移,生怕将他吵醒了,终于把他挤了出去,身心都开始空荡荡的了。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她看着他满足的睡颜,心却像被掏空了一般。
她必须要走了,九点半开庭,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是她多么不想走啊,她颤抖着手想要抚摸他的脸,想要记住他脸部的轮廓,想要记住他身体的温度……
她终究还是没有顺应心里的渴~望,慢慢缩回手,她闭了闭眼睛,眼泪落了下来,滴在了他的俊脸上。
她吓坏了,怕惊醒他自己就再也走不了了。
她连忙下床,动作太激烈,她忘记了他们的腿还交缠在一起,结果重重的摔倒在地。
“疼……”她轻吟了一声,感觉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她吓得要死,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待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拾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匆匆奔出了卧室。
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琬琰眼泪落得更急,她告诉自己,黎琬琰,不要贪心,有这一夜的回忆就够了。
琬琰刚醒,席熙伦就醒了,他睡得并不沉,浑身都还亢奋着,若不是念在她身体承受不住,他真的想要她三天三夜,让她再没力气跑。
他没有睁开眼睛,却感觉到她深情的凝视,还有那一滴不知为何而落的泪珠,他想将她拥入怀里,下一秒,她却似受到惊吓一样跌下了床。
他装作睡得很沉,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结果他等来的却是她的一走了之。
好,很好,黎琬琰,这次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会一辈子将你锁在床上。
琬琰赶到法院时,已经九点二十分。
律师正等着她,看见她来,将之前准备好的资料交给她,十分抱歉道:“黎小姐,真不好意思,这场官司我不能继续帮你了。”
琬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文件袋,愕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马上就开庭了,你不帮我谁帮我?”
“黎小姐,对不起,你不要为难我,我们都是吃这口饭的,胜诉与败诉会直接影响我们在业内的名声,你这场官司,我从一开始就说过,胜诉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临阵退缩?莫律师,就算会败诉,那你的职业操守呢?是不是你每接一桩案子,因为会败诉,你就临阵脱逃,以此来保证你的胜诉机率?”黎琬琰很不满,虽然她也料到了自己会败诉,但是不带这样打击人的,还没宣判就放弃帮她辩论。
“黎小姐,真的很抱歉。”莫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此时邢明泽带着他的律师意气风发地走过来,看见莫律师往外走,他挑了挑眉,“莫律师,你这是要?”
“家中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邢大少,今天的官司我祝你马到功成。”
“有意思,你祝我马到功成,那你置你的当事人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