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哥,你今天……”她想知道,李全生这这大半个下午和半个晚上是怎么过得,他和仲品言谈得怎么样?那仲品言有没有对他说什么难听的话。
“我今天……”李全生突然就语塞。
他今天到镇上和那个仲品言长谈了一番,但却还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仲品言没说不再骚扰薛婧芙了,也没说一定要把薛婧芙弄到手为止。所以,他今天去了和没去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
“小芙,对不起,我可能没做到。”李全生摩挲着薛婧芙的手臂说道。
“没关系。”薛婧芙把头埋在李全生的怀里说道:“如果他再来的话,我去和他说好了。”
薛婧芙想,她前几日是不是在犯傻,其实只要她去和仲品言说明白就好。她现在的这些举动决定,虽然在她自己看来,是坚决的拒绝。但在别人,特别是仲品言的眼里是另一个意思呢?
比如说——欲擒故纵。
“我明日再去一趟吧。”李全生说道,就算是把自己的腿跑断,把自己的嘴皮磨破,他也要把小芙的烦恼解决了。
“不要了,没必要为这件事浪费这么多时间。”薛婧芙靠着李全生:“已经晚了,先去睡觉吧。”
——
也许是李全生和仲品言的那一番长谈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因为离周瑾环的嫁期越来越近,仲品言越发地忙。
早上推来窗户的时候,薛婧芙没有看到那熟悉的马车。到了中午,那马车还是没有出现。直到晚上再关窗户,就只有唯一的一辆马车驶进了她的院子,那是朱二家的。
第三天,仍然是平静的一天,薛婧芙边拿木棍支起窗户边想,那种让人窒息的日子应该就结束了。
这天一早,薛婧芙刚送了李全生出门,就看见一个人往这里来了。
薛婧芙对着她招手:“快进来,怎么这时候有空过来。”
朱二媳妇说道:“孙姐说要到庙里还愿,今天不做生意了,所以,我也趁机歇一天。”
“我不招呼你了,自己先去拿凳子坐,我晒衣服。”薛婧芙对着朱二媳妇说道。
“去吧,你这里,我比自个家都熟呢。”朱二媳妇帮着把屋檐下的竹竿拿出来,扛到院子里的两根竹干之间架好。
宝儿看见了,把他手中的长柄木勺放到了水桶里面。抓起同竹竿一样放在屋檐下的一块抹布“噌噌噌”地跑过来,把手举高:“姨,给你。”
“真乖,在浇花呀?”朱二媳妇边拿抹布擦竹竿边对宝儿说话。
“嗯!”宝儿可爱地点了一下头,伸出两只手指:“宝儿早晚都要浇花,要浇两次呢。”
“这是两次?”朱二媳妇看着宝儿伸出的手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