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美却是那低头的那一抹娇羞,但这娇羞却刺痛了秦彧,这会这样,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别人。
丈夫?这是什么?秦彧只觉得心里有种什么东西破碎了。
“你们成亲了?”秦彧追问了一句以他的为人不会问的问题,内心里波涛汹涌,但脸上却是更加平静。
“嗯。”薛婧芙嘴角含笑:“是春天里的事。”
“春天的事?”秦彧不自觉地重复薛婧芙的话。春天,那不是距离她从“临竹轩”离开才不到半年的功夫?
薛婧芙说道:“是呀,那时快农忙了……”
她嫁人了,那他应该也可以放心了吧?也用不着采取那些让人恶心的手段来防范她了。
想到曾经在“临竹轩”里的遭遇,薛婧芙握紧拳头,短短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柔软的掌心里。她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分量,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他的心里会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人。
好吧,那也不能怪他,他有前车之鉴不是。
薛婧芙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刺痛,但却不愿意把手松开。
那件事,虽然起因不在于她,但她却为此付出了最承重的代价。如果能像异世的里写的那样能穿越到过去的话,她希望自己那时能够潇洒地……
薛婧芙说出的每一个都像把利刃般插进秦彧的心里。他再听不下去,打断她的话说道:“你不觉得太着急了一些吗?”
一向平淡的语气里终于有了起伏,而眼睛里却要喷出怒火。不过才半年她就嫁人了,她就这么缺少男人吗?
“什么太急?”薛婧芙的话被打断,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了,她还是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说她太急,更着急的那人不是他吗?都还没有把人娶进门呢,就已经想出那种主意来让她死心。
不对,不只是让她死心那么简单,他是那时根本没有把她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她虽然做错了一些事,但还不至于被他那么对待吧。
能想出这种办法让她死心,他确实当的起君非懈给予的最聪明的人的称号呢。
若事情那时按他的想法进行的话,她确实不会再在他们那对有情人之间掀起任何涟漪了。可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呀!
往事涌了上来,薛婧芙觉得很委屈,很愤怒,恍恍惚惚中,她看着秦彧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听到他在说:“你不过才刚从相府离开半年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嫁给别人了?”
薛婧芙这些日子里被李全生养出些了心气,她不再懦弱,她看向秦彧说道:“这不是你最希望见到的事吗?”
他竟然还说这些话,到底哪个才是心急的哪个人。
“我最希望的事?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秦彧出声反问,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可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