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他确实看过。
不过台下观众笑声更大了，看了六章而已，你还不如不证明呢。
何久翻了个白眼，道：“天明，你信我吗？”
哪知道，姜天明完全无视他，搂着汪寒肩膀。
“寒哥，这人谁啊？”
满脸疑惑的样子，装得跟真的似的。
何久当场愣住?_?。
这一下子，连汪寒都忍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来。
直播间观众更是惊呼，这就是普通消费者和VIP消费者的区别啊。
开了个小玩笑，姜天明也正色起来，为了防止误导粉丝，认真说道：“关于这件事，借这个机会我得和大家说一下，非常感谢粉丝们对我的喜爱，但真的不用到我书下面打赏，尤其是未成年同学更是如此。”
“我以前确实是为了赚钱，但现在，已经过了缺钱的阶段，甚至可以说，我比你们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有钱，所以真的不用给我乱打赏，能够喜欢我的作品，我已经很开心了，留着钱买点好吃的，买件衣服，和女朋友约个会，这不香吗？”
“再者，你们就算打赏，以我的合同，也不能拿到全部，还会被平台抽成，所以真没必要。”
听着他认真申明，台下自发的响起掌声，两位主持人也毫不掩饰的欣赏。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说的简单，可真愿意的人没多少。
而姜天明，他无疑做到了。
换做一些艺人，估计巴不得打赏的粉丝越多越好呢。
“这就是我欣赏黑狗的理由啊，有才有颜，却从不会恃宠而骄，默默无闻的为社会做贡献，对粉丝真心关爱！”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说，我比你有钱，然后我还不反感的。”
“哼╯^╰，不让我打赏？我还非要打赏，我就喜欢跟黑狗反着干[滑稽保命]”
“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这方面黑狗没得说。”
“这不比那些整天喊着打榜的geigei强？”
“唐依捡到宝了。”
“.........”
无论是现场，还是直播间里，观众们都很佩服，一致的赞扬，偶尔会冒出几条说哗众取宠的，但很快被弹幕淹没，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即便是同行，羡慕嫉妒的同时，心底也免不了的佩服。
这个人的格局，和他们早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了。
要说最无奈的，那肯定是中文网了，刘总编正看着节目，此刻见他这般说，只觉得好气，但又无可奈何。
台上，对于这件事，姜天明其实在《三体》刚发布的时候就想说了。
当初他已经出道，很多粉丝知道他另一层身份后就跑去打赏。
好在当初歌迷没有现在多，情况还能勉强控制。
可前段时间《寻秦记》发布，那场面真叫一个凶残了得，不知道多少刚注册的小号冲进去，少则几块，多的甚至有几个直接打赏了几十万软妹币。
这种例子太多了，有粉丝，有同行，有朋友，他都快无法辨认出哪些是真的书迷了，像汪寒跟何久这般，打赏了几千，依旧淹没在人群之中，他都从来没有发现。
这种情况如果不抑制住，保不准哪天就会出现无法控制的事情，那不是他想看到的场面。
是以，接着今天这个机会，姜天明不得不郑重声明一下。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咱们回归正题，天明继续说，你和你老板的故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ok，刚才说到身份的问题是吧，这不是什么秘密，大众知道，我老板自然也知道了。”
“有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多出了一个土豪粉丝，直接霸占了榜首，时不时就打赏，突出的那叫一个钱多任性。”
“当时我就想着，和这位粉丝说一下，没必要这么弄，也顺便感谢一下，可我私聊了她好久，她都没有回复我。”
“那时候我就很奇怪，觉得这个粉丝很有性格，居然不理我，他的id叫做雪菜爱上了冬马，其他资料一片空白，我有种感觉，这是个傲娇的小姐姐。”
“心里实在是好奇，可能也有点恶趣味，我就很想和她搭上话聊聊，终于，在我不懈坚持了快两个月的时候，对方回复我了。”
“和我想的一样，的确是个傲娇的小姐姐。”
“我告诉她，不用给我打赏浪费钱，可她就回了我两个字，有钱！”
观众们乐不可支，觉得这位粉丝很有趣。
有些老书友则记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那个雪菜爱上了冬马，活跃过一段时间，可近几个月又突然销声匿迹了，群里还经常开玩笑说黑狗被抛弃了。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姜天明接下来的话证明了他们的想法。
“我当时被雷得里嫩外焦，也没话说了，好在最起码搭上了话，从那天起，我和这位粉丝也偶尔会聊几句，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混熟之后，我发现我对她的看法改变了，这人好奇心贼重，知道我进了娱乐圈，就经常问我，对这位明显怎么看，对那位明星怎么看，其中打听得最多的就是我老板，唐依。”
“那时候我还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老板的粉丝，打听一点她的事情不足为奇，心里没防备，也就想到啥说啥。”
“反正是网友，现实中不可能遇到，干脆就把很多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把她当成了一个知己，就比如有一次唐大老板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整天见不到人，我就跟那雪菜吐槽说，我老板是个女强人，照这么忙下去，估计会老得很快，雪菜回了个哦，是吗。”
“我都没意识到问题，第二天进公司就发现，大老板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跟吃了火药似的，给我穿了一整天的小鞋。”
“晚上回去后继续跟雪菜吐槽，然后第二天就更惨了，一连持续了十多天的恶性循环，我终于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就老师慢慢调查，旁敲侧击的询问，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我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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