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许只有你这么认为,孩子并不这么认为。”
陆佔见楚虞如此说,便在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男人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星河大海,每次都能将她彻底吸引进去。
“那我是你的心上人吗?”
她抬着头,凑的更近,甚至他们的鼻尖就快挨上。
男人将手掌覆在她的头顶,声音比那千年陈酒还要低醇浓郁:“一直都是。”
“那下辈子也是吗?”
“怎么说上胡话了,下辈子还很遥远。”陆佔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言语间带着宠溺。
“是吗?我还以为很近了。”她翻过身子,平躺着。
陆佔看着她的表情,安然开口:“距我很近,距你很远。”
这八个字,却激不起楚虞内心的丝毫波澜。
她看着天花板,眼尾有些抖动的开口,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起来就像困了般:“是吗?”
楚虞熟睡后,陆佔看着她良久。
仿佛眼眶里只能装得下她一个。
房间里很安静,楚虞睡得很安详,只有绵绵不绝的呼吸声。
时针指到三时,陆佔也有些发困的睡去。
奇卡斯和冯贺喝到凌晨,他们俩几乎是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才起身离开。
这俩人各自抱怨着各自好友,却又互相为好友抱不平。
“我和我媳妇就没那么多事!”奇卡斯拍拍胸脯,打了个酒嗝。
冯贺没搭理他,继续跌撞着往前走。